于公谨: 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三三)
散文随笔
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三三)
文/于公谨
同说,这也是做得太过分。
容说,过分吗?没有觉得。毕竟是逼上了绝路,杀一个也是杀,杀两个也是杀。这就像是狐仙洞发生的命案一样。
几个人都没有立即说什么,可能都是陷入了回忆。
很多年前,我们本地,也是因为这样的劳务纠纷,或者是说,欠钱不给,就发生了几乎是灭门惨案。之所以说,几乎是,毕竟是有人逃出来,并没有全部被杀。
有个检察院工作的人,喝了酒,就说起了这个案子。死者是一个包工头;当时,有一个好像(年头太久,记忆松动,所以不敢确定)是松树的农民工,在死者手下工作;因为人老实,一直都没有要到钱。这个农民工的老婆,看农民工无用,就自己去要。结果是,死者把她睡了,也没有给钱。
这个农民工是咽不下这口气,就在一个雨夜,去了死者的家里,把死者杀了。当时,死者是睡着了;也是有着几分防备,枕头下面,放着一个军刺;发觉不对,想要去拿军刺的时候,被杀了。他在家的几个孩子,只有最小的儿子跑了;一个女儿为了救他的儿子,死死地抱着那个杀人者的腿,才让小孩逃脱。当然,这个女儿也是死了。
这个农民工凶手,并没有跑,而是直接喝药,开始自杀。当时,那个检察院的人说,当时凶手是自杀;如果不是自杀,恐怕破案几乎都是不可能的。
旁边的人说,怎么是不可能?
检察院的人说,松树啊,来到瓦房店,隔了多远?这样长的距离,你能够调查清楚?
旁边的人说,不是还有孩子吗?
检察院的人说,一个小孩子,怎么可能会看清这个人的长相?当时就吓傻了。
旁边的人说,啊?不是还有痕迹?
检察院的人说,什么痕迹?下雨了,你说,什么痕迹?
我们并不是警察,也不是法院的人,或者是检察院的人,都是忽略了那是一个雨夜。如果是平时,可能会有破案的机会,可是雨夜,所有的痕迹,都已经是消逝了,怎么可能会找到?结果就是成为了无头公案。
旁边的人说,看来警察也不是万能的。
检察院的人说,如果是万能,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?
旁边的人说,也是。
检察院的人说,还有,从松树过来,本来就难以追踪的。
旁边的人说,没有人会想到。
检察院的人说,如果不是逼到了,怎么可能会这样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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