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：《 万山红遍》第七十八集 父子相见（中）
马上荣不客气地说道：“你能不能把祁安平气死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这人是笨了一点，但是，······不对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怎么，想起来什么了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司令叫土匪，而且名字也叫年子枫。”望向老鸦山，“难道······他是······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总算是明白了。”对肖师长，“真想去看看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司令的家，就是我们的家，还不是想看就看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真是被你打败了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说得不对？”
马上荣无奈地说道：“不知道是你笨还是我笨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都笨。”猛觉不对，“我笨，要不然你怎么是副司令，我是师长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还有些自知之明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还是有些不明白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司令其实都已经告诉了你，他这是回家，你就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是，说实话，副司令，我当时只是怀疑而已，但是，可不敢那么想，也不可能猜到这一点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现在知道了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老鸦山的土匪三大家，就是我们司令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现在，司令还没有和他的兄弟们谈妥，很有可能是，还没有谈，只是相认了而已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司令不让你去，祁安平也不让你去，就是担心，万一去的人多了，容易产生误会。”
肖师长明白过来，说道：“这倒是，人越多，不打仗干什么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知道就好。”指了一下外面的战士，“还有，我们都去了，这里怎么办？指挥员是不是也跟上去？战士是不是也跟上去？就算没有冲突，可是我们去了干什么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去的人就会很多。”
1
阳光明媚。
山头上，也是气氛热烈。
而年文、年子林、年子桦等人迫不及待地坐在桌子的旁边，而祁安平和刘涛有些不安地坐着。
这时候，年子枫端来一盘热气腾腾的香辣鸡块。
年家父子有些坐立不安，盯着盆里，喉咙一上一下，剧烈地动着。
年子枫刚把盆放在桌子上，年家父子三人也不谦让，也不言语，伸筷入盆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还有客人。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你说过他们是兄弟的。”把鸡块放入口中。
刘涛和祁安平有些惊讶地看着年家父子，尤其是年子桦，他面前的碗里放了几块，口中嚼着一块，筷子夹着一块，目光看着盆里，恨不能一口全部吞下去的样子，有些迟疑地互看一眼。
刘涛说道：“祁安平，你先来，尝尝司令做饭的手艺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我是北方人，有些不太习惯。”看着刘涛，“你先来，政委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能够品尝到司令亲手做的饭菜，你口福不浅，怎么还要推三阻四？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这不是说······”
刘涛说道：“这是命令。”
祁安平不甘示弱地说道：“这是家宴。再说了，你是上级，你都不动，我作为下级，怎么可以动口吃饭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你说的还一套一套的。你吃不吃？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在你的威胁下，我只能是选择屈服。”拿起筷子，感慨地，“官大一级压死人啊。还你先请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好，我来。”有些愤恨地看了眼祁安平，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块，放在口中，嚼了几下，又伸筷夹了一块放在碗里，再伸筷夹了一个。
祁安平说道：“阴谋诡计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好吃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真好吃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好难吃。”吐出骨头，“你看。”同时有把筷子夹着的鸡块放进嘴里，伸筷有夹了一块。
祁安平说道：“难吃？”
刘涛一面忙个不停，一边点头。
祁安平有些怀疑地看着刘涛一眼，伸筷夹了一块，放入口中，吸了一口凉气，嚼了起来；马上运筷如飞，同时有些恨恨地瞪了刘涛一眼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喂喂喂，你们不能这样，总的给我留一点。”
但是，桌子上并没有人理他。
盆子迅速见底，只剩下最后一块。
年子桦含着鸡块，扔下筷子，含糊不清地说道：“我的。”用手捂住。
几个人意犹未尽地看着盆。
年子桦的手一翻，年子林迅速出筷，抢了过去，同时说道：“我的。”
年子桦伸手就夺，年子林迅速放进嘴里。
年子枫有些眼花缭乱地看着，说道：“你们······这些土匪。”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的菜盆，“真是土匪，就不可能留下一块给我？”
刘涛咽下口中的鸡块，说道：“有些吃撑了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我也是。”拍拍肚子，“动手太晚，吃得太少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吃的太少，都吃撑了？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因为好吃。”对刘涛，“政委，你这个人不地道，连这也骗我？好在我的脑子动得快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少你一个人，我就可以多吃一些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这倒是，我以后的注意。”
年子枫有些生气地对祁安平说道：“祁安平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到。”站起来，猛然醒悟，“不对，司令，你说了，这是就家宴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们几个······气死我了。”转身就向外走，同时对几个吞口水的警卫员使了一个眼色。
山下指挥部外。
马上荣和肖师长看着山上。
马上荣奇怪地说道：“怎么会这么久还不下来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家人叙旧，是有很多话要说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司令的身份不同，所以，司令不可能耽搁的时间太长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估计他们有事情耽搁了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至少祁安平该回来告诉我们一声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什么都不可能发生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不担心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干嘛要担心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司令和政委、祁安平他们都在山上。”
肖师长不在意地说道：“这些我知道。你能不能说我不知道的事情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嘿，你小子开始教训我了？说说道理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这个道理是很明显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别卖关子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这个道理很简单，如果有意外，不可能是这么安静的。”指了一下山，“九个人出了事情，土匪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？还有，即使是被俘或是牺牲，土匪们还不提提条件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再说，要发生什么事情，也不可能是现在，而是早就发生了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尽管不想承认，但是，你说的还是有道理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还有，以司令和政委的精明，他们怎么可能会吃亏呢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我瞎操心了。看来你也不笨啊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是。”低声说，“你这么笨，也不知道怎么当上副司令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说，你应该是司令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啊，比司令差的太远了。”看着肖师长，“你肯定说的不是这句话，是说的别的，很有可能是想说，我这个人太笨，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了副司令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怎么敢这么说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们这些人，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德性？”
山上的厨房。
年子枫和警卫员们先后走进来，辣妹子对他们招招手。
辣妹子说道：“没抢到吧，三哥？”
几个警卫员互递一个眼色，不动声色地开始吃东西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他们太厉害了。”没好气地，“他们根本就是人，而是一些土匪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才知道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只是没有想到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也不例外吧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怎么会和他们一样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啊，就看到别人的头发是黑的，就没有看到自己的。”
年子枫不明白，说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辣妹子指了一下几个警卫员说道：“他们不是就你带出来的兵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对啊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什么人带什么兵。”
年子枫这才回头，看到几个警卫员正在狼吞虎咽，说道：“你们······”奔了过去。
几个警卫员头不抬眼不睁。
其中的一个警卫员艰难地咽下口中食物，有些吐词不清地说道“家宴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们怎么都是一个德性？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你说过，首长，什么人带什么兵。”
辣妹子笑了，说道：“这可不是我说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说的。”对辣妹子，“给我筷子。”
楼院。
两台吉普车开进院子里，停下，祁元东夫妇、樱子抱着孩子，还有其他的孩子，从车上下来。
樱子指着房子，说道：“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？”
山下指挥部前。
马上荣和肖师长依旧在交谈着。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是跟随司令从根据地出来的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是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就是有些没心没肺的。”
肖师长直截了当四点：“我和司令认识的时候，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呢。”
马上荣不客气地说道：“这跟认识多久没有关系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司令让我担任支队司令······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支队？啊，我知道了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们和赵富贵、王泰他们都是一个德性，都不服气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还真是不服气。还用说你，就是我们军长，当时我们都不服气。说实话，我们功劳比他大，就算是身上的伤，也比他身上的多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这倒是有些道理。老古身上的伤很多，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为了掩护我们这些人负的伤。我觉得老古更应该是司令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这没有办法比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怎么就没有办法比？老古是装扮成小鬼子的高级军官，即使是国民党，他也装过高级军官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说的是······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听我说完。还有，如果说受伤最少的人，就是司令。按照你伤疤算，我们很多人的伤疤都比司令多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在支队的时候，我原来是司令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是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刚开始的时候，我提祁安平为副司令，很多人都不服气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还有我一个。我觉得你并没有当时说什么，而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军长。这也不可能怪我们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怪我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你要知道，我是班长的时候，祁安平就是一个战士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这和后来的一些情况无关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们都盯着副司令的位置，你突然把我们军长提了上来，我们怎么可能会服气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他打仗是没的说，而且我也服气。他的资历就不是可以和我们相比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说得没错。但是，这不可能根据资历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军长识字，也以为和我们是一样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祁安平也没有说。而且，祁安平当时就说了，不服气可以，战场上见高低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们都想要军长好看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结果，你们都服气了？”
肖师长说道“他带着我们在短短的十几天之内，战斗了十一次，而且每一次都是胜利。这要是不服气，我们就在自己找不自在了。”
马上荣：不要说你，就是我们伏击‘老虎军’的时候，我也不服气。”对肖师长，“祁安平这小子当时是拦截肖有恩军队的主力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你是副司令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后来，我根据一些情况判断，我知道如果是我，绝对不可能做到他那样的情况。”
肖师长有些咋舌，说道：“这样厉害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。”看了一下老鸦山，“这一点，我不得不承认，司令是知人善任。”
肖师长：我们当时看上去······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是命令的执行者，所以，不可能知道这里面详细的情况。祁安平当时如果犯了一个小错，或是行动走错一步，都会让我们的军队功亏一篑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这么厉害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肖有恩是我们的司令都佩服的、而且是很重视的对手，你就知道祁安平当时的处境了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只是知道拦截肖有恩司令的时候，几乎是全军覆没，是我参军以来打得最为艰苦的一战，却没有想到这里详细的事情。”
年家客厅。
年子枫和祁元东夫妇正在交谈。
年子枫对祁元东夫妇说道：“爹，妈，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。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住得不太习惯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教孩子打拳，妈帮樱子做家务。等过几天，我有时间把我爹接来，和你做个伴？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你爹的身体怎么样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还可以。我一直很担心，毕竟很多年没有看到他。但是，见了之后觉得，他只是老了，身体还是很好。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那就好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我是想要和你爹比武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岳家拳？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对，就是岳家拳。你爹的岳家拳肯定是比你老到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未必会是他的对手。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爹在生死边缘上多少次徘徊，换句话说，他的经验，都是从战场上得来的。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可不得能够比得过我，我也打过小鬼子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说的好像是很厉害。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我本来就很厉害。”
年子枫笑了，说道：“好，有时间你们比武，我做裁判。”
指挥部。
刘涛和马上荣、祁安平、毕参谋长、旅长等人交谈。
旅长说道：“老土匪的身体怎么样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还很硬朗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，现在想起来，有些内疚。如果我们当时和他们进行商谈，让他们参加我们的队伍，未必不可能行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肯定是不行。”
旅长不明白，说道：“怎么就不行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王佐同志是怎么死的，你应该知道的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这倒是。如果我们当时做通了年文的工作，让年文加入我们的队伍，很有可能的是，年文会被迫害致死，而年子枫他们很有可能会和我们势不两立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是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好在我们只是抓了年子枫。”看着刘涛，“你去看了年文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也去看了，也磕头了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应该多磕几个，替我们道歉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实际上，年伯父·····就是年文，司令的父亲，他很感谢我们的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如果不是我们，年子枫怎么可能会当上司令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有道理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你们怎么和土匪一样，强词夺理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我们说得是事实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你觉得没有道理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不是我觉得没有道理，而是你们做的很过分，让人家父子分离了这么多年，然后告诉他们，这是为了他们好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岂有此理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是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倒觉得我们做的很好。你就没有口福了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我和参谋长都没有口福。很好吃？
刘涛说道：“不是很好吃，而是很馋的。”咽口吐沫，“那个味道，我现在有时候都会在梦里馋醒了。”
旅长说道“你们那点出息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也想吃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很难的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很难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司令这个人是有吃的就行，也不讲究的。”
马上荣明白过来，说道：“有人做吃的就行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别先说吃的。见到年子枫的父亲，有没有替我问候一声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忘了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最起码你应该替我道歉的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还真没有在意。”
旅长不客气地说道：“没出息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过几天，司令就会把年伯父接过来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我正好去看看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那些土匪改编的事情，就交给你了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这些土匪都很听话，很容易就进行改造。”
年子枫夫妇卧室。
灯光下。
年子枫和樱子并肩躺在床上，旁边躺着婴儿。
年子枫问道：“住在这里满意吗？樱子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你这话问的有问题。”
年子枫不明白，说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我不满意，能不能换一个？”
年子枫愣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还真是我问的有问题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我什么时候挑过这些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我错了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就是这里房子太大。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一下子从北方来到南方，我还真有些不适应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没办法，我必须听从组织的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很多人都不习惯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，很多都是北方人，他们并不习惯这里的生活。但是，他们必须是习惯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这是组织的安排和分配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。”
军事学院。
赵华盛、祁安平、祁太平、王泰、刘占山等人正在凉亭上看书。
校长和几个教员走了过来。
校长看着这几个人，说道：“他们几个还有模似样？装的？”
教员指着他们说道：“就是他们几个。他们爱学，也容易教，接受的东西很快。”
文章搜索
推荐文章
- 兰陵剑客：抖音闲对
- 江北布衣：人生感悟
- 江北布衣：生命之重
- 江北布衣：藏在时光褶皱里的喜欢
- 赵宇轩：五律·苞谷熟了
- 兰陵剑客：树洞（外一首）
- 临峰愚叟：临峰愚叟（孙传松）寻味中国年（组诗）
- 兰陵剑客：你在谁的影子里
- 兰陵剑客：抖音闲对
- 雅风6702：《咏隽莲 》
- 兰陵剑客：喊（外一首）
- 老杯杯：谢师赐词牌
- 兰陵剑客：画人
- 兰陵剑客：胜胜令-抗战胜利八十周年
- 妇好：积极作为
- 赵宇轩：五律·天气真热
- 临峰愚叟：临峰愚叟（孙传松）阅读感赋（16一26）
- 老杯杯：观山悟
- 老杯杯：山间遇清泉
- 老杯杯：慰师
- 老杯杯：度
- 老杯杯：山河志
- 老杯杯：半面枫笺
- 老杯杯：旧匣子
- 老杯杯：望月怀“远”
- 老杯杯：星辰的低语
- 老杯杯：弦上黄昏
- 赵宇轩：五律·早晨下地摘豆子
- 云公子：《虞美人·虞姬词》
- 临峰愚叟：临峰愚叟（孙传松）阅读感赋（1一15）
- 兰陵剑客：五绝-交融
- 赵宇轩：五律·夏日山村
- 飞来飞去：叩荷问昊
投票调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