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牵挂
随笔
牵挂
文/于公谨
昨天给国良打电话,询问老叔的情况。国良说,一起都是很好。我说,怎么可能会很好?国良说,我只能说是很好;如果是康复,也是不可能,只能是挨着日子。我说,你带老叔出去转悠了?国良说,天好的时候,就出去转转。我说,心情怎么样?国良说,我爸心情很好,已经是看开了,不是很在意,闲了的时候,玩玩手机,看看看电视。我说,这样好多了,我总是担心。国良说,不用担心,看来可能会活一些日子。
老叔的情况,让我有些放松。国良是老叔的儿子,在沧州做事情。老婶去世,老叔就一个人在家生活。很多人都劝说过老叔,不让老叔继续出力。只是老叔闲不住,还是会种地,也会出去打工。曾经和国良说起了这件事情。国良说,就是那么倔强,我们都说过,并没有什么效果;并不是吃不上穿不上,却需要这样劳累?还有,种地有多少钱?还不如出去打工。我说,老叔能够打工?还不如在家坐着。
国良说,干不了技术活,只能是出力。我说,是啊,七十来岁的人,去出卖劳力?国良说,我也说过,只是我爸改不了。我说,打石头,这个活并不是简单的出力,也有一定的危险。我经常听说,老叔是去给人打石头,有时候是给人记账。国良说,谁说不是?只是他改不了。可能是老叔太过勤劳,就因此而生病,得了癌症。我说,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。国良说,唉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;不想要休息,也是必须休息。
躺在床上,一直都不能动弹。这个时候,就想要儿女出力了。堂妹是侍奉老叔的,只是在这个过程中,发生了很多事情。而老叔的身体,根本就没有可能会痊愈,只能是这样待着。父亲说,就没有治好的可能?老叔说,不知道。当时,是瞒着老叔的病情。父亲说,大连怎么样?老叔说,不知道。父亲说,你没有钱吗?老叔的钱,是有的,毕竟是一直在劳动。老叔看看堂妹,说有。父亲说,去看看身体。
老叔并没有做得了主,而且这个时候,也不可能会做得了主,只能是堂妹做主。堂妹说,侍奉老人,也不能白侍奉,是需要报酬。母亲当时听了,是很不满意,说侍奉老人,天经地义,怎么会这样说?怎么会这样要报酬?父亲说,我们只能是看看,不可能会做什么,毕竟这件事情,是靠他老叔的儿女做主。母亲说,就是这样侍奉,也是让人不放心。父亲说,你能够解决?母亲说,解决不了,只能是发发牢骚。
迫不得已,国良从沧州回来,侍奉老叔很多日子,也是让老叔去大连检查身体。这是抱着万一的希望。在大连,并没有什么结果,也还是老样子。这个时候,最后是在家静养,而不是折腾。没有办法的是,国良的事业在沧州;而他的姐姐,不可能会继续侍奉着老叔,国良只能是带着老叔去沧州。我只能是打电话询问着,并没有可能会过去看看。国良说,不用太牵挂。我说,怎么可能就不牵挂?毕竟是老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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