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一零五)
散文随笔
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一零五)
文/于公谨
我说,从盐场出来可以,打更的人,会帮忙你们上车。问题是,在路中间,你们下来了怎么办?
王叔说,就不可能会下来。
我说,怎么不可能会下来?
王叔说,无论是什么情况,都是需要坚持。
从瓦房店到复州湾,我只是知道一段的路况;其它的地方,我就不知道。
我说,上大岭怎么办?
原来的公路,并没有现在发达;即使是不走很多高低不平的地方,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走;那个时候的路,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王叔说,贾板沟(名字)的大岭?
我说,对。
贾板沟的大岭,是很陡峭;即使是现在修路了,也是很不平。
王叔说,就下车,几个人一起推着一台自行车,上了大岭;回去推第二台自行车。
我说,需要几个来回?
王叔说,不知道;人数不一样;这也是为什么要合伙去载盐的。因为一个人,根本就上不来大岭。
我说,相互也有一个照应。
王叔说,对。
我说,上了大岭,就可以直接回来?
王叔说,并不是回来,而是到赵家窝棚,把盐放下,就直接回家。
我说,盐不是卖吗?
王叔说,就是把盐放在的那家人卖;过一些日子,就去拿钱了。
我说,没有想象得到。
王叔说,并没有多少难以想象。
我说,第二天上班?
王叔说,大约是五点来钟就回到家里。上班了,就干活;等到休息的时候,直接就睡了。
我说,累的?
王叔说,累的,也困啊。一夜未睡。
王叔是很累的;可能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,最为勤快的之一。即使是六七十岁了,也是如此忙碌。以前是很奇怪,因为王叔躺在炕上,把烟点上,抽了一口,就睡了过去。
我那个时候还想,王叔的觉真好。后来才知道,王叔是累的,才会这样,抽根烟,也是会睡过去。这就什么可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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