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《 爱情的自助餐》第五一章、老师的到来
第五一章、老师的到来
江海天说道:“如果是以前,可能胡凯的打算,仅仅只是看看我们是否是做戏。这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现在,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否是做戏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不错。并不知道我们是否做戏;但是,问题在于,他们自己已经是陷入了绝境了。这一点,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面临绝境的时候,什么东西都很有可能还是一个救命稻草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我们被窃听,就会成为救命的稻草?”
江海天说道:“不错。”
周明红想了一下,说道:“既然是救命稻草,就会牢牢抓住?”
江海天说道: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周明红奇怪地说道:“那个叫做路子的,不是说会把我们的录音消磨掉?”
江海天看着周明红,说道:“你相信路子的话?”
周明红说道:“难道你不相信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只能是说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周明红思考了一下,说道:“是有着这个可能。只是这个可能性很小。路子不可能会不知轻重。对他来说,是救自己孩子的命,而不是其它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是我多虑了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大约是这样的。即使是最近一段时间,我们也没有做什么的,没有什么可以公开。这一点是肯定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这里面的事情,是我弄得复杂了?”想了一下,“今天胡德海是否来上班了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可能是没有来上班的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他会继续跑贷款;胡凯是不可能会跑贷款;因为胡凯没有这个人脉;而胡德海是有着这个人脉;所以会想要得到贷款;毕竟这个是救命的船帆,如果是得到了最好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胡凯是可能会上班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有可能是没有上班,而是去找路子。他也会想要抓住这个稻草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路子会做什么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如果我是路子,就会什么都是按照胡凯说的做了。只是没有做好而已。”
江海天有些沉吟,说道:“这一点并不是路子的错。很有可能是胡凯出现了错误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我不太明白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如果是真心让路子监视我们,就会给路子充足的资金;路子根本就不用考虑给孩子治病的事情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胡凯并没有这样做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可能是胡凯接受了胡德海的遗传,所以才会如此的无情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尽管是如此;我还是怀疑,路子是否会把我们卖了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这不可能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周明红说道:“路子这个人是做过错事;只是他做事情,是有着自己的分寸,而不是闭着眼睛,进行盲目地去做。”
江海天看着周明红说道:“你怎么会这样有信心?”
周明红有些高兴,说道:“你这是关心则乱。”
江海天不明白地看着周明红,说道:“什么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因为你关心我们,所以才会有着这样的想法,才会这样做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只是这件事情,并不可能会发生。”看着江海天,“我们才能去过医院,知道路子的女儿是生病了,这件事情是真实的。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你是路子女儿的救命恩人,他怎么可能会出卖我们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毕竟这里面是有着利益的纠葛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即使是利益的纠葛,路子也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。要知道这样做,对他来说,并没有什么好处;毕竟胡凯是不可能会救下他的女儿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好像是有道理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胡凯可能会过去拿到窃听的内容,也可能是会听。只是这个‘听’,就会让他知道很多事情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事情,而是有了变化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他会解雇路子?”
周明红说道:“不错。他会重新派人监视我们。只是这已经不重要了。毕竟事实就是事实,是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。胡凯只能是接受这个事实,而不可能会改变。还有,他也可能会知道,路子是在这件事情上耍了他。而路子从来就没有担心过,毕竟是他已经有了生活保障。”
胡凯找到了路子,就跟路子要起了所窃听的内容;路子并没有找借口停留,或者还是借口拖延,而是直接给了胡凯。
胡凯接过去,毕竟窃听的内容,一个U盘就可以装下了的;所以就想要进行直接听着。就在这个时候,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胡凯并没有想要接听,而是犹豫了一下,才拿起手机,开始接听,说道:“您好。”
手机里面,他的秘书声音喷薄而出,说道:“总经理,您在哪里?”
胡凯说道:“在外面有点事情。怎么了?”
秘书立即说道:“他们因为工资的事情闹起来了。”
胡凯立即说道: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江海天办公室里,周明红和江海天继续交谈着。
江海天说道:“可能是我的错,我想多了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并不是你想多了,而是因为你不了解路子的。很多时候,因为不了解,所以才会如此的做法。这是肯定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总是感觉到不踏实。”
周明红微微叹息,说道:“你不用心里有负担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什么?”
周明红说道:“你这是一种心理负担的表现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你总是觉得对不起我们,所以才会这样想问题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或许是这样。”看着周明红,“你们的牺牲是很大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我并没有觉得牺牲。说实话,你不用这样想事情。因为我对这些事情都是有着一定的承受能力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你是应该多陪陪夏莲。她才是忍辱负重的人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想要成为一帆集团的董事长夫人,怎么可能会不承受事情?”
周明红说道:“这个压力是很大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知道她的压力;只是我帮不了她,这是成为一帆集团董事长夫人的过程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是成为一帆集团董事长夫人的过程;问题是,这个压力,需要你在旁边承受的。还有,她的年纪很小,需要一个过程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胡德海不可能会给我什么时间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胡德海已经是一条死鱼了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还没有死透的人,可能会进行反击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这是肯定。”
这时,敲门声响起。
周明红和江海天一起看着门。
江海天说道:“进来。”
进来的人看到周明红,楞了一下,说道:“周姐?周律师?”
周明红笑了,说道:“小丫头,我们刚才还说你了。”
进来的人是夏莲。
夏莲说道:“是吗?”看着江海天。
江海天说道:“周姐是很怜惜你。担心我给你太大的压力。”
夏莲过去坐下,说道:“是吗,周姐?谢谢。”
周明红看着江海天,说道:“这个小丫头,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。大智若愚?还是什么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怎么不知多少?”
周明红笑了,说道:“可能是在你面前是很认真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,说道:“你厉害?”
夏莲说道:“怎么可能?如果厉害,就会独当一面了。问题是,我现在并没有独当一面啊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你的家庭是做生意的吧?”
夏莲说道:“是做小买卖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小买卖是不可能会这样。”看着江海天,“你觉得这样的出身,会是天真?”
江海天疑惑地说道:“她从来就没有和我玩过什么心眼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是吗?如果可能,她应该和卓雨珊是一样的人物,都是美貌与智慧的化身。”
夏莲立即否认地说道:“我可没有珊姐厉害。”
周明红不明白地说道:“珊姐?你认识卓雨珊?”
夏莲看看江海天,说道:“大叔?”
周明红看着江海天,说道:“你认识卓雨珊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很多人都是忽略了一个问题,或者是有意识地忘记;因为一帆集团的老董事长江一帆,和卓阳,是很好的关系,也可以说异姓兄弟。而卓雨珊是卓阳的女儿;我则是江一帆的儿子,你说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认识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好像是对的。”
江海天继续说道:“卓雨珊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怎么可能会没有交集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卓雨珊一直都是光芒四射的样子;而你就很普通了;所以很多人都是知道卓雨珊,而不可能会知道江海天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珊姐本来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我是没有想到。她最厉害的是,有着一家天雨集团公司。这才是她的过人之处。不知道是谁,会这样幸福,娶到卓雨珊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是啊,她还没有结婚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你就没有想过,和卓雨珊在一起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如果是有可能,你觉得我会放过卓雨珊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?”
周明红说道:“这倒是。”看着夏莲,“你不用不满意,卓雨珊就是风华绝代的。”
夏莲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我忘了,你认识卓雨珊。”
夏莲说道:“我不认识卓雨珊,而是看过卓雨珊的照片。”
胡德海坐在茶馆里面,想了很久,才拿出手机,拨打电话。
很快,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、带着厚厚眼镜的人走了过来,坐到胡德海的面前,说道:“你找我?”
胡德海正在想事情,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,迅速定下眼神,说道:“老邱。”
老邱说道:“是。”
胡德海说道:“我想要知道,公司卖地那些钱的去向。”
老邱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胡德海说道:“没有进入公司的账目?”
老邱说道:“董事长一手掌握的,容不得我插手。”
胡德海说道:“他来了之后,就是从财务开始抓起。”
老邱说道:“不错。我们都是知道。”
胡德海说道:“有没有可能会挪动一下资金的可能?”
老邱说道:“是不可能。”
胡德海说道:“事在人为。”
老邱说道:“这和老董事长在的时候,情况很不一样。如果是我挪动了,就会被立即发现。还有,董事长是不可能会对我客气。”
在江海天的办公室里,江海天和夏莲、周明红等人继续交谈着。
周明红说道:“照片?你还叫得这样亲热?”看到卓雨珊的照片,还要这样的亲热地喊着“珊姐”,这是不太可能;而且,夏莲叫的是很亲热。
夏莲说道:“我是在大叔家看过照片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难怪了。”只是立即觉得不对,“怎么是看到照片,就可以这样亲热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很多事情,是你所想象不到。”
周明红娇嗔地说道:“我是人,不是神,不可能会未卜先知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卓雨珊是我曾经的恋人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怎么可能?”
江海天说道:“这是事实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天雨集团是她的。你们在一起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准确地说,天雨集团是我和她的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啊?”她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,“天雨集团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天雨集团。当时是我们创业;我在里面,她在外面。所以,很多人都是知道珊姐,而不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怪不得你会把一帆集团整理的井井有条。”
江海天淡淡地说道:“我并不想要做一帆集团的董事长,想要休息一段时间。珊姐离开了,是因为她和我的观念发生了冲突,并不是我们感情有什么问题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后来,她觉得还是离开的好,就这样走了。”想了一下,“可能是留学习惯了,所以才会这样走得有些洒脱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你想要休息,却不得不接手一帆集团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父亲生病了,是累病的。这一点让我很生气。当时我就想,这些人做得过分了。接手之后发现,这些人做得不是过分,而是太过分了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从一开始,你就想要治理胡德海等人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对。从一开始,我就想要治理胡德海等人;只是他们从来就没有主动离开公司;这让我有些恼火的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我以为,我做得很宽容,只是他们做得却太过分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不错。他们做得是很过分的。我很早就知道;只是你父亲想要分给他们股份,我并不知道你父亲的具体想法,所以才会保持沉默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父亲是好心好意,问题是这些人不可能会因此而放手;他们会想要继续做一个吸血鬼,依附在一帆集团身上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,说道:“如果是分配过分,这些人会不会相互开始争斗?”
江海天说道:“这是肯定。”
夏莲说道:“既然是相互争斗,结果是什么?”
江海天慢慢地说道:“我还真的没有想过。”
周明红思考地说道:“他们会继续争斗,是为了话语权。”
夏莲说道:“老董事长还在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这些人的做法,很直接,很简单,也是很有心的,就是先团结起来,把老董事长踢出局。”
夏莲说道:“这不可能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并不是不可能,而是很有可能会这样做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说道:“还是弄不懂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老董事长的威望,还有想法,都是会威胁到这些人的利益;这些人就会想方设法地把老董事长踢出局,才会安心争斗。”
夏莲说道:“老董事长是不那么容易被踢出局。”
周明红淡淡地说道:“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。毕竟老董事长都已经签字生效了;而且,胡德海等人也是会签字;既然是签字了,就说明了很多的问题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很多事情,都是已经变得身不由己,也变得不易掌控;然后,这些人就是开始了各显神通。结果是什么,很多人都知道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一帆集团是会四分五裂,很多人都是会失业。父亲是好心,是想要和很多人分享;而总是有人会不愿意和他分享的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分享是看和谁分享。和胡德海这样的人分享,只能是被胡德海看做是应该的,是他应得的,而不是有什么感恩。”
夏莲说道:“没有想到会是这样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,而是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就像是现在的胡德海,如果是没有从银行得到贷款,就会想要从一帆集团身上想办法。”
江海天有些注意,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胡德海会从一帆集团身上下手?”
周明红说道: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为什么?”
周明红说道:“因为他是走投无路,只能是这样做。”
夏莲说道:“这不是理由。”
江海天思考了一下,说道:“负责财务的人是谁?”
夏莲说道:“你说得是老邱?就是财务老总邱墨离。”
周明红说道:“他是受过胡德海恩惠的人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看来不得不防啊。”
老邱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办公室,寻思着。
他知道胡德海对他帮助很多,可以说,如果是没有胡德海,就没有他今天的地位,这是毋庸置疑的,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怀疑。
只是也知道,胡德海领着很多人,对一帆集团上下其手;尤其是这几年。如果是江一帆在,可能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而现在是江海天在,就说不一定了。
问题是,他不想要冒险,想要稳稳地干到退休都是不可能,因为胡德海手里面,有着他很多的把柄;这些把柄交给了江海天,江海天很有可能把会把他扔进监狱里面。
还有,他也是知道胡德海的为人;这个时候,让胡德海放过他,几乎是不可能。胡德海这个人是没有什么道德可言。如果是胡德海的德凯公司倒闭,那么胡德海就会抖落处很多人,让很多人随着德凯公司的倒闭而“倒闭”。这些人中,就包括着他老邱。
江海天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因为一来公司,就制定了很多的财政政策,让他不敢轻举妄动;就从这一点来说,江海天并不是二世祖那么简单的。
现在,胡德海让他帮忙,是帮忙,还是不帮忙?帮忙是有着很多的风险,是需要挪用资金的;而且,被政府征用土地的钱,落尽了江海天的口袋里面,并没有交给一帆集团。这件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;胡德海是想要打这笔钱的主意。
怎么做?即使是下班了,他也没有想明白他应该怎么做。
傅莹去机场,接着她的老师安惠平夫妇。
安惠平有些千言万语,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傅莹说道:“老师,我们上车说。”
司机过来,帮助拿着行李,到了车上。
安妻看着傅莹,说道:“这是你的车?”
傅莹说道:“是老板安排的车。”
安妻不明白地说道:“老板?”
傅莹说道:“就是我的老板。”
安妻有些担心地看着傅莹。
安惠平说道:“我们是去哪里?”
傅莹说道:“到宾馆住几天。大叔都安排好了;因为他这几天有事情,所以就没有过来接你们的。他让我问候一声,也是有些抱歉的。”
安惠平很奇怪地看着傅莹,说道:“大叔?”
傅莹说道:“就是我老板。我习惯了叫他大叔。”
安惠平有些怀疑,想要询问什么,却并没有说出来。
到了车跟前,司机给几个人开了车门,让几个人上了车。
司机也上了车,对傅莹说道:“傅总,去哪里?”
安惠平有些惊讶地看着傅莹。
傅莹说道:“去天上人间宾馆。”
司机说道:“是。”
安惠平有些奇怪地说道:“傅总?”
傅莹说道:“只是一个称呼。”
到了宾馆,要一个总统套间;安惠平夫妇被这个总统套间的豪华有些惊愣住了。
安惠平说道:“多少钱一天?”
傅莹说道:“您不用操心这件事情,是公司出钱的。”
安惠平想了一下,说道:“也好。”并没有继续坚持着。
傅莹招待着他们。
傍晚的时候,江海天匆匆忙忙过来,和安惠平夫妇见面。
傅莹介绍着江海天的身份。
江海天说道:“抱歉,有些事情耽搁了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我们是闲人,而你忙正事要紧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工作是做不完的。”看着安惠平,“谢谢您把傅莹教育的这么好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我没有做什么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做得已经是够多了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把这个宾馆房间退了吧,我们住一个普通的宾馆就好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这样啊。好吧。”看着傅莹,“打个电话,给附近的宾馆,让他们准备一个房间。”
傅莹说道:“好。”立即拨打电话。
江海天看着安惠平,“体验一下不好吗?”
安惠平说道:“这钱花的冤枉,也体验不出什么好坏。毕竟是睡觉的地方,即使是再华丽,也是睡觉的地方而已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听您的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过几天去别墅住一段时间,那里是我们的家。”
安惠平想了一下,说道:“方便吗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方便。”
安惠平看着傅莹,说道:“真的是方便吗?”
傅莹明白过来,安惠平担心的是傅父傅母他们二人,说道:“他们并没有住在这里;他们是住在我的别墅里面。”
安惠平看着傅莹,又看看江海天。因为江海天说得是“那里是我们的家”;而傅莹说得是“他们是住在我的别墅里面”;也就是说,傅莹有着自己的别墅;而另外的别墅,可能是傅莹和江海天共同拥有。
想一想,才说道:“也好。”看着江海天,“你是她的爱人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是。”
傅莹有些欣喜若狂,因为江海天并没有犹豫才说的,这让她有些兴奋。
安惠平看着江海天,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。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害她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她受到的苦够多的,我怎么可能会舍得伤害她?”
安惠平淡淡地说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也要记住,你说过什么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知道我说了什么的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我希望你们好好地走在一起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这就好。”
这里面有些误会的;江海天是说好好“照顾”,也仅仅只是照顾而已,并没有什么别的内容;而安惠平的理解,以为他们是爱人,是会生活在一起的人,才会这样说的。
灯光下,老邱静静地坐在床上,并没有任何的言语;邱妻很奇怪地看着老钱。
邱妻是和老钱的年纪差不多的,只不过是看上去有些厉害。说道:“你发什么呆?”
老邱茫然地看着邱妻,说道:“没有。”
邱妻不满意地说道:“怎么没有?”
老邱慢慢的醒过神来,说道:“就是没有。”
邱妻说道:“你都发呆了一个晚上。”
老邱说道:“是吗?”
邱妻很不客气地说道:“说说吧,是什么事情?”
老邱说道:“没有什么事情。”
邱妻说道:“说。”
老邱胆怯地看着邱妻,说道:“真是没有事情。”
邱妻说道:“说。”
老邱见躲不过去,只能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灯光下,安惠平和安妻、傅莹等三人继续交谈着。
安惠平说道:“今天晚上的饭菜是很丰盛的,花费不少吧?”
傅莹说道:“大叔花钱的,我不知道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我知道他有事情,是老板,很忙的。”看着傅莹,“你们在一起很久了?”
傅莹说道:“很久了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我是毕业后,找工作的时候,认识了大叔的。那个时候大叔,很落魄的。”
安惠平奇怪地说道:“怎么会?”
傅莹说道:“大叔穿得很朴素的,让我们误会了。”
安妻不自觉地低声说道:“我们?”
安惠平并没有在意,说道:“他是老板,只是穿戴好像并不是很好。”
傅莹说道:“穿戴是有些普通,所以不知道他是老板。后来,他上班了,我们才知道,他是我们的老板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你好像是总经理?”
傅莹说道:“是分公司的总经理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大叔认可我的工作。”
安惠平想了一下,说道:“你的年纪太小,怎么可能会成为分公司的总经理?”
傅莹解释地说道:“大叔是刚刚接手公司。”
安惠平在这一瞬间明白过来,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原来是他想要培植自己的亲信。”
傅莹说道:“有人的地方,就会有派系;这是没有任何可以质疑。大叔接手公司的时候,百废待兴;而且,很多人都以为大叔是一个二世祖。”
安惠平露出了讽刺的笑容,说道:“二世祖会穿着廉价的衣服?就冲这一点来说,这个人是很不简单。如果是有人小看了他,很有可能会吃尽苦头。”
傅莹有些佩服地说道:“老师,好在你不是他的对手,否则他不会这样容易拨乱反正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一个不在乎自己外表的人,怎么会是二世祖?很显然这里面的事情,并不是有些人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傅莹说道:“所以,这个时候,毒瘤有些被切除了,才会安然下来。”
安惠平想了一下,说道:“是这个毒瘤开始接近了你的父母?”
傅莹说道:“是。”
安惠平想了一下,说道:“是海天让你通知我们过来?”
傅莹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是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这个江海天,很不简单啊。”看着傅莹,“他很疼你的。”
傅莹说道:“是。”
安妻不明白地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安惠平说道:“毒瘤知道吧?”
安妻说道:“毒瘤我知道,刚才说过,我听懂了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毒瘤接触着她的父母,你知道意味着什么?”
安妻想了一下,说道:“是毒瘤联合她的父母,一起对付她。啊?”看着傅莹,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?和外人一起对付着自己的孩子?”
安惠平说道:“她叫傅莹,你说她的父母是谁?”
安妻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只是难以接受。”
安惠平看着傅莹,说道:“他是想要保护你,所以把我们叫来,也是让我们做你的倚靠。”
傅莹说道:“啊?我没有想过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你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,只是并没有很多的复杂性;远远不是江海天的对手。江海天这个人的厉害,超出了你的想象。”
傅莹说道:“我知道了,老师。”
安惠平说道:“你从读书,就没有回家过?”
傅莹看着安惠平,说道:“我怎么回家?如果是回家,我很担心。”
安妻很奇怪地看着傅莹,说道:“你担心什么?”
傅莹说道:“我担心我的父母,他们会把我随随便便地卖了,卖给别人。”
安妻说道:“有些夸张了。”
安惠平叹息地说道:“这件事情是不够干的。”
安妻看着安惠平,说道:“真的?”
安惠平说道:“你没有听过她父母吗?”看了一眼傅莹。
安妻想了一下,说道:“还真是,是我忽略了。”
傅莹说道:“他们过来,并不是过来看我的,也没有问过我,我是怎么活过来的;也从来就没有想过,我是怎么活着的。”
安妻不客气地说道:“那他们过来做什么?”
傅莹说道:“我大学毕业了,所以他们想要的是,怎么让他们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。”
安妻说道:“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?”
傅莹说道:“你应该说,天下怎么会有着这样的父母。”
安妻说道:“这样的父母,也确实是超出了我的认知。自己的孩子读大学,不管不问,还要添乱;最后孩子大学毕业了,想到是享福。”
傅莹说道:“不错。这就是我的父母。他们是不可能会关心过我,很有可能的是,为了自己的利益,把我卖的一干二净。”
夜晚,在邱家床上,邱妻和老邱在纠缠着。
邱妻不明白地说道:“胡德海是到了穷途末路?”
老邱说道:“是穷途末路,才会这样找我。”
邱妻说道:“胡德海不是很精明吗?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老邱说道:“开公司并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邱妻想了一下,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,你可以答应他。”
老邱说道:“你说得简单,江海天是摆设?”
邱妻说道:“江海天是否是摆设我不知道,我知道的事情是,江海天不可能会因此把你怎么样。”
老邱不明白地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邱妻说道:“很简单的,就是江海天并没有适合的人选代替你,否则你早就被换了。”
老邱说道:“怎么可能?”
邱妻说道:“你们是依附在一帆集团身上的吸血鬼,江海天知道这一点;只是现在并没有想到什么办法解决。”
老邱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邱妻说道:“最起码是说明,江海天现在并没有动你的可能。”
老邱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邱妻说道:“以后就不一定了。所以现在,是你动手的时候。”
江海天和夏莲并肩地站在了窗前,看着外面;他们的手里,各自拿着酒杯,在慢慢地品着酒。
夏莲说道:“傅莹的老师来了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来了。”
夏莲说道:“你去看了?”
江海天说道:“想要和你一起去看看的,只是你今天有事情,就没有喊你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我也想要看看傅莹的真正父母是什么样子。”
夏莲说道:“什么?真正的父母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傅莹把她的老师,在潜意识里面当做了自己的父母。”
夏莲说道:“那她的父母?”
江海天说道:“她的父母,也仅仅只是名义上的父母而已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这是傅莹的无奈,也是傅莹的悲哀。通常来说,他们仅仅只是傅莹的父母而已,是和陌生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。”
夏莲说道:“不错,是有些别扭。”
江海天继续说道:“胡德海买通了傅莹的父母。”
夏莲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想要让傅莹暂避风头,只是傅莹并不肯离开。”
夏莲说道:“她这样做,只能是给她带来伤害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我是没有办法改变。她是想要看到自己的父母到底给她带来多少伤害。”微微顿了一下,“这是我不希望看到。她是很敏感的,也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。”
夏莲说道:“是啊,她是让人有些痛惜。”
江海天说道:“所以,我让她的老师过来;没有别的,就是给她安慰。”
夏莲说道:“她受到了太多的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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