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 我偷人了
随笔
我偷人了
文/于公谨
在微信和朋友交谈的时候,朋友发了一个视频,我有些好奇,点开了,看到一个男人和孩子做亲子鉴定,结果显示,孩子不是他的;他的妻子,戴着眼镜,则是很不在意地说,我承认我偷人了。脸色没有任何羞愧的颜色,而是感觉到很正常的,就像是说着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。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,好像是什么电影,还是电视剧里面所演的,有一个人拿着羽毛扇,骂道“世界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”。
这也是让我有些感慨,现在的某些女人,怎么就变得这样不要脸面?记得很多年前,曾经看过一段文字,里面说的是,某一个地方需要建设,很多人都带着家属,到那里开始建设。有一个人的妻子,是上海人。上海人的特色是,向来瞧不起外地人,就算是北京人,也是很轻易地说从他们嘴里飘出三给,乡下人。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高人一等的感觉。上海女人,很自然的,就会带着上海人的天然优势,出现在这个地方。这就让很多人看不惯,毕竟是没有人会喜欢高高在上的人,还会俯瞰别人的人。当然,男人是不太可能会在意,而女人,则是会进行编造故事,会进行无中生有。上海女人就经历了被动“偷人”的洗礼。这让上海女人是没有办法容忍,最后自杀。只是没有自杀成功,被人们所救。从这里就可以看出,当时人们对自己的脸面所显示的重要性。而当时的风气,是比这个热闹很多的,比如说,生产队里面,男女经常疯闹在一起,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摁倒在地,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;还有,有一个生了孩子的妇女,和自己的嫂子等几个人,把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叫进屋子,用奶汤进行一顿洗礼。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,没有什么其它的企图,就是疯闹而已。在今天看来是有些不可思议,在当时是极为正常的事情。如果是发生男女之间的事情,是会被很多人都鄙视的,而不是可以不要脸地说,我偷人。
中国是一个传统的社会,而不是和欧美国家一样。欧美国家的人,是可以很随便地做着很多其它的事情,他们从来就不可能会关心什么是伦理,什么是道德。亚洲国家可能是强一些。即使是强一些,也是没有中国这样文明制度。一个明显的例子,就是日本,他们觉得他们是很文明,其实他们的文明,可以是很容易就分辨出来,不是和中国一样;将要出嫁的女人给自己的父亲搓背,我们会有什么样的感觉?
如果在日本,有着很多的悖德关系存在,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,可能很多人都是觉得是正常的。而在中国,则是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。很小很小的时候,看过有人脖子上面挂着破鞋,在游街。即使是过了很多年前,还是觉得这个女人是很别扭的。现在是没有了这样现象存在,并不等于说,可以不要什么伦理道德,可以随意地会别人睡觉。随便了,可能和妓女是没有多少区别的;只不过是名称不一样而已。
就像是这个女人,很不在意地说偷人了,怎么都是感觉到不对劲儿的。是她不正常,还是她变得疯狂?
文章搜索
推荐文章
- 兰陵剑客:空椅子
- 太阳雪:卜算子 思绪
- 太阳雪: 浪淘沙令 寂寞
- 太阳雪:五言诗 云闲
- 于公谨:李荣奎为什么要杀人
- 于公谨: 初冬(二四二)
- 兰陵剑客:古诗二首-春日
- 太阳雪: 临江仙 寻欢
- 太阳雪:清平乐 残花
- 太阳雪: 七言诗 凄迷
- 于公谨: 和服纠结小事情,大事情是抗日
- 于公谨: 初冬(二四一)
- 坤伦杰出:《爱莲》
- 浮云悠悠:遥寄相思语
- 浮云悠悠:不生气不辩解
- 莉香醉人:(小说)徽州宴风波
- 邢云兰:人间四月天
- 兰陵剑客:次韵杜牧《清明》
- 花圓鳯許:素珍
- 兰陵剑客:慢下来
- 太阳雪:虞美人 雁去
- 太阳雪: 七言诗 清香
- 太阳雪: 临江仙 月色
- 于公谨:不知道什么是日本七三一部队?
- 于公谨: 初冬(二四零)
- 千层雪:《私 语》
- 邢云兰:雨水赋
- 邢云兰:雨水
- 邢云兰:雨水
- 邢云兰:雨水
- 兰陵剑客:柳梢青-春望
- 邢云兰:呢喃
- 邢云兰:呢喃
投票调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