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 你给人家多少钱
随笔
你给人家多少钱
文/于公谨
去别的单位有事情,无意中看到这个单位的领导,气哼哼的样子,说怎么就这样走了?这样说了几遍。我是在等人,只能是忍受着耳朵遭罪,听着这些话语,只能是默默地忍受,也是听出了事情的大概。缘由是很简单的,就是一个工人,辞职了,让领导很不满意,才会这样不断地发着控诉。旁边的一个人,有些忍耐不住,就说,领导,你给人家多少钱?领导说,我给的并不少。那个人说,是不少,还是很少?领导是很不服气,就张开想要反驳,随即闭上嘴巴,就没有继续言语。那个人又说,如果是给钱多了,是愿意辞职?谁愿意和钱过不去?领导并没有继续说什么,只能是无奈地看看那个人,自己忍受着。
办完事情,就出来。而他们单位有一个熟悉的人,凑巧也是出去办事情,就和我一起走,也就说起了领导发火的事情。熟悉的人说,这就是驴不知道脸长的那种人,也是属于张飞眼睛的那种人,只是看到了别人黑,就没有看到自己是什么颜色。我说,这样不用这样发火。熟悉的人说,是他自己把事情做错了,还要挑着别人的毛病。我是不知道什么事情,也不知道为什么工人辞职,就一直听着,没有插话。熟悉的人就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。这个工人是踏踏实实地工作,这并没有什么错误,毕竟是每一个地方,都需要这样的人存在。问题在于,给这个工人的工资,就太低了,这让工人是很不满意,也是有些愤怒。
我很奇怪地说,这个工人很老实?熟悉的人说,是很老实,也很实在的。我说,就没有提出涨工资?熟悉的人说,这还用提?给人家开多少钱,领导不知道?还是装作不知道?到了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,为什么有人问领导说,你给人家多少钱,而领导也说不出来什么。熟悉的人说,出来工作,就是为了钱,哪有白给人家工作的?这是不可能的;问题在于,都知道没有白工作的人,怎么就给人家不几个钱?
我说,这个人实在,也干不了多久?熟悉的人说,已经是干了很长时间的,好几年了。我说,啊?不是傻子?熟悉的人说,领导会说啊,总是会画饼,而且是一个接一个的大饼,画的很大,说得很动听,就像是我不能让你白干的, 不能忘了你们的;什么大河流水小河满,等等,说得倒是很好。我说,还可以是这样?熟悉的人说,就是这样,好几年了,工人工资就没有涨过,然后就变成了这样,结果领导就不满意了。
我说,想要让马儿跑,还想要让马儿不吃草,哪有这样的好事?熟悉的人说,领导就这样做得,结果就变成了这样,还很不满意。我说,这个做法,就有些过了。熟悉的人说,过了?他自己从来就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,才会这样不满意。我说,为什么不满意?就是应该让工人这样吃不上饭?还是其它什么?怎么才能够让他满意?这件事情的做法,本来就是错误的;即使是为他自己家干活,也不可能会达到这种程度,怎么就会有这样的程度?熟悉的人说,你不认识领导,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?我才想起来,他们的领导是什么样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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