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：《 万山红遍》第七十九集方静蕾？（上）
第七十九集方静蕾？
而郝洁和樱子在另一边交谈，不时地看着另一边。
侯军说道：“你和樱子结婚的时候，樱子是什么样？现在，樱子又是什么样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樱子原来就是一个农村妇女，现在是漂亮女人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很多女人都是比不上。”
年子枫承认地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侯军奇怪地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你不能喝酒是不是因为被蜂蜇了？”
年子枫不满意了，说道：“谁这么长舌妇？”
侯军笑了，说道：“这件事情我估计整个军队都知道。”
年子枫惊讶地说道：“这么快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你以为呢？”
年子枫突然正色地说道：“说句正经话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你说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一定要记住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好。”
年子枫并没有立即说，而是加了一句，说道：“而且，你要做到。”
侯军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你说，到底是什么事情。”
年子枫压低了声音，说道：“你这个人书生气太重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年子枫继续说道：“少说话，多做事。”
侯军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这话说的有些笼统。”
年子枫继续叮嘱地说道：“是不是笼统，你也要往心里去。很多事情，可以想，可以做，却不可以说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即使中央的决定是错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对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这怎么行？”
司令部。
马上荣正在训斥古善雪，说道：“你在搞什么？”
古善雪没用吭声。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没事搞大女学生的肚子干什么？”
古善雪不服气，说道：“我一个人负责。”
马上荣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你负责？怎么负责？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我最多······”
马上荣脸色不好看，说道：“你想要说什么？”
年家。
年子枫和侯军依旧在交谈，而郝洁和樱子坐在另一边。
侯军说道：“你这个想法有些消极了。”
年子枫严肃地说道：“自古以来，各个朝代都是这样的。”
侯军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现在不同了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即使是唐太宗时代的李靖，也是装糊涂了。这样才能是祸事少。”
另一边。
郝洁听到了，说道：“你就听司令的。”
侯军看着郝洁，说道：“听司令的？”
郝洁不客气地说道：“你啊，就是书生意气。”
年子枫看了一下郝洁，说道：“男人说话，女人不可能插嘴。”对侯军，“你刚才还说郝洁很好的，现在就开始······”
侯军说道：“我们一谈公事就是会争论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樱子从来就听我的。要不，你把郝洁留在这里几天，我来······”
郝洁说道：“来什么，这是改不了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看看，又来了。要不我们教育教育她们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这有什么不敢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另一边。
樱子生气地说道：“两个臭男人，越说越不像话。”起身就去刀架上，抽出日军将官刀，杀气腾腾地本来过来。
郝洁说的：“你想要干什么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你别管。”
司令部。
马上荣和古善雪依旧在交谈。
古善雪看着马上荣，说道：“副司令，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马上荣不客气地说道：“如果我有办法，就不会这么为难了。”
古善雪很干脆地说道：“大不上我回家种地。”
马上荣冷冷地说道：“你舍得身上的军装？”
古善雪说的：“舍不得。但是，伸头是一刀，缩头也是一刀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未必没有希望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副司令，你千万别蒙我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不是我蒙你，而是这件事情你本来就不应该找我的。”
古善雪不明白，说道：“我不找你找谁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应该找的是司令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我这不是害怕吗？”
马上荣不明白，说道：“害怕什么？你害怕的是司令？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是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这个不是理由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我也不知道。我们接到了学校的通知和抗议。如果不是这个通知和抗议，你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？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如果不是这件事情耽误，我也会去司令那里，看看我们的政委。”
古善雪惊讶地说道：“政委？政委回来了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侯军政委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侯军政委？政委来了？”
年家。
侯军和年子枫依旧在交谈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告诉你，樱子就是野性了一点，就是野性难驯，——也就是我这样的男人受得了，换了你······”抬头看着侯军，只见侯军瞪大了眼睛，看着他的身后，“怎么了？见鬼了？”
侯军指了一下年子枫的身后。
年子枫回头看了一下说道：“快走。”口中蹦出来两个字，同时身子一侧，樱子的刀就砍在了桌子上。
侯军起身，撒腿就跑，年子枫紧随其后。
樱子拔下刀，指着年子枫的背影，另一只手叉腰：“你个死土匪，有本事就别回来？”
郝洁抚着自己的胸口，说道：“吓死我了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有什么可害怕的？又不是真砍。”
郝洁说道：“不是真砍？就差那么一点点啊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真砍他还能躲得了？再说，那可是我男人，我还真舍不得的。你舍得侯军？”
郝洁说道：“当然舍不得。”
樱子解释地说道：“他们就是想要离开，去看看战友，却又不想对我们说实话，就故意对······”
郝洁说的：“我说他们怎么会好好的开始谈论我们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哼，以为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郝洁说道：“你也是，肚子这么大，也要动武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习惯了。”伸手摸了一下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。
司令部。
年子枫和侯军进入司令部，而马上荣和古善雪等人有些意外；握手之后，相互寒暄。
年子枫突然对马上荣和古善雪两个人说道：“你们的脸色有些不对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古善雪低下了头。
马上荣说道：“古善雪把一个女学生的肚子搞大了。女学生的学校和女学生的父母都提出了抗议。”
年子枫不在意地说道：“这是好事啊。”
马上荣不明白，说道：“好事？怎么就是好事？”
侯军也说道：“这件事情是影响很恶劣的。一个军官，和女学生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有些无奈，说道：“你们啊，总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。换句话说，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。”
侯军不客气地说道：“这可是生活作风问题。”
年子枫不明白，说道：“什么生活作风问题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。”
年子枫看着侯军，说道：“怎么就乱搞男女关系了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弄大了女学生的肚子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弄大了几个女人的肚子？””
侯军说道：“一个还不够？”
年子枫看着古善雪，说道：“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侯军也说道：“没有了。”看着马上荣，“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一头雾水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我也没有听明白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们真是的，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听明白？”
侯军也说道：“这事情听起来好像是有些乱，但是，一捋事情的来龙去脉，就没有什么了。”
马上荣看着侯军，说道：“政委，你就详细说给我们听听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古善雪结婚了吗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侯军继续说道：“女学生结婚了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也就是说，男未婚女未嫁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。我明白了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古善雪是正常的恋爱，所以，并没有涉及到其它的事情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。但是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挥了一下手，说道：“别‘但是’了。”指了一下古善雪，“古善雪谈恋爱对不对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对。我们也不可能干涉他谈恋爱的。”
年子枫直截了当地说道：“先斩后奏了一些。换句话说，就是年轻的男女在一起，有些把持不住而已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。性质有些问题。”
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：“屁的问题。又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先上车后补票而已。如果其他人也这么厉害，也不算是什么问题。”
马上荣想了一下，最后还是说道：“也对。但是，我们是要给学校和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说的是给他们一个交代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既然是正常的交往，给他们什么交代？如果你给他们交代，真的就是小事情变成了大事情，就会被他们抓住不放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私人的事情，我们是没有办法干预的。”
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：“自由恋爱，我们干预个屁。”对侯军，“对吧，政委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这是原则问题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什么原则问题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这本身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不用假设，我来问你，你回答，就知道这里面的对错。”
侯军说道：“你说。”
年子枫问道：“你说，古善雪有错吗？”
侯军枫说道：“古善雪并没有结婚，所以没错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女方有错误吗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女方没有结婚，也当然是没错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既然都没错，又哪来的原则问题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你混淆概念。”
年子枫看着古善雪，说道：“抓紧时间，把婚结了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还有，把你爹请来，让他主持婚礼。老人家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了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看着古善雪，说道：“我再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，你可要老实回答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和这个女学生交往多久了？”
古善雪有些不好意思，说道：“不是太长的时间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时间不长？撒了几遍种子？”
古善雪脸红脖子粗的，说道：“这个······”
侯军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你可要对组织诚实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是。”
马上荣憋住笑，说道：“对得起组织的信任，也要对得起组织的培养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是。”低声，“三次。”
年子枫很惊讶，说道：“你的枪法够准的，十足的神枪手。”
马上荣也佩服地说道：“是够厉害的。”
侯军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司令，比你怎么样？”
年子枫不自觉地说道：“比我······比你强。”
古善雪后知后觉地说道：“啊，我怎么就上当了？”
马上荣看了一眼古善雪，说道：“你还可以，反应不慢。”
古善雪翻了一下眼睛，说道：“不慢什么？我什么都坦白了。但是，这本来就不需要我说什么。当司令说这是私人的事情时候，我就应该明白的。”
马上荣笑了，说道：“你本来是可以什么都不说的。”
侯军指了一下古善雪，说道：“是土匪，不是我们挖陷阱让你跳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们是免了你一个处分的。”
古善雪说道：“我是私事，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关系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小子怎么还不蒙情？”
侯军说道：“你小子这是过河拆桥。”
医院。
樱子推进手术室，年子枫站在门口，看着。
年子枫不安地走动着。
不一会儿，医生出来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医生说道：“很危险，首长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什么危险？”
医生说道：“大人孩子都危险。首长，保大人还是孩子？”
年子枫直截了地说道：“当然是保大人。”
医生说道：“首长，请恕我直言，保孩子的几率大一些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即使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保大人。”
医生说道：“好吧。”转身进入手术室。
不一会儿，医生又走了出来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怎么样？”
医生说道：“你的爱人要求保孩子。”
年子枫不满意，说道：“我不是说了保大人吗？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？”
医生说道：“我知道，但是，我们必须征求你爱人的意见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命令······”
医生说道：“我也是一个母亲。司令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进去说。”
年家。
祁安平和夫人坐在客厅，祁元东和年文、年子枫等人坐在一起交谈。
几个沙发椅子，一张茶几，再无其它的东西。
祁安平和夫人并排坐在凳子上，年子枫也是，而年文和祁元东都坐在沙发上。
祁安平说道：“司令，一件事情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小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客气？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司令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有些倦怠，说道：“你说吧，我没事。”
祁安平想了一下，对其夫人说道：“你说。”
夫人说道：“我说就我说。首长，······”想了一下，“还是叫你妹夫吧，这样亲近一些。”
年子枫赞同地说道：“这就对了，这是家里，不是军队。”
祁夫人说道：“妹夫，我说······”有些紧张地看着年子枫，随后对祁元东，“爹，还是你来说吧。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我来说。”看着年子枫，“我们的意思，就是你再娶一个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是不可能的。樱子······”
祁元东说道：“樱子也是我的女儿，难道我心里就好受？”
年文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受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关键是这个弯我一时半会转不过来。我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樱子的，这对我将要成亲的对象来说，也是不公平的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我知道。我们都知道你也是接受不了，我们也接受不来。”指了一下祁元东和祁安平，“他们就更加难以接受。我们并没有考虑你的感受，而是你必须考虑到孩子们的感受。孩子们需要娘，尤其是樱子生下的那几个孩子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夜晚，书房内。
满屋子都是书，中间桌子上有几本书和椅子。
年子枫坐在书桌前，看看书，但是，书却拿倒了；心绪不宁，烦躁地放下书，站起来，走到窗前，看着窗外，想起年文的话······
年文说道：“我们并没有考虑你的感受，而是你必须考虑到孩子们的感受。孩子们需要娘，尤其是樱子生下的那几个孩子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双手揉着太阳穴，又望向窗外。
年子枫窗外出现樱子的脸，不由惊呼，说道：“樱子。”细看之下，一下子又不见了。叹口气，回身坐下，一起出现在医院的一幕。
急诊室里。
樱子躺在病床上，而年子枫握着樱子的手，交谈着；而旁边站着医生和一个护士，护士手臂里抱着孩子。
樱子有气无力地说道：“孩子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孩子生下来了。很健康，是个男孩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一切······都好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一切都好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我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不放心？”对旁边对医生，“把孩子抱过来。”
医生说道：“是。”
医生抱过孩子，递给年子枫，年子枫抱着给樱子看。
樱子说道：“像你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也像你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我还有话对你说。”
年子枫把孩子交给医生，说道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医生说道：“是。”接过孩子，同护士一起走了出去，顺手带上了门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说吧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我知道······我不行了。”
年子枫说道说道：“你会好的，樱子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我知道，你不用瞒着我。本来是想和你······过一辈子对，但是，没有想到却要······真的有些不甘心啊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相信我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听我说······不要插话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好，你说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中村寄存的东西，和其它的一些物品，我都埋在了院子里对花园下面，还有，我也留了一封信给你。如果是中村找来，你就给他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樱子死死地抓住了年子枫的手，说道：“你要答应我，在中村来之前，你千万不要看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什么东西？”
樱子说道：“你答应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好，我答应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抱着我。”
年子枫坐上了病床，把樱子抱在怀里。
樱子说道：“我死后，你要立即，再娶一个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不行。”
樱子喘口气，说道：“听我说，孩子需要母亲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好。”
樱子说道：“你的怀里······真的·······很温暖。”手慢慢地垂下。
夜里，书房内。
过了好久，年子枫才甩了一下头。
年子枫自言自语地说道：“樱子说的没错，孩子是需要母亲的。”
年家客厅。
年子枫对祁安平夫妇正在交谈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今天请你们过来，是想告诉你们，我想过了，你们说的对，孩子是想要母亲的。即使是我忘不了樱子，但是，孩子也是需要照顾，而我却并没有时间照顾他们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想通了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。今天，请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，我答应了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好吧，我们回去找一下。”
祁安平夫人犹豫一下，说道：“我倒是有一个人选，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，只是能不能看得顺眼而已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我知道必须是通过你。”
年子枫不在意地说道：“这不是政治任务，也不是军事命令，更别说‘拉郎配’，所以，你们不能说出我的身份，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是。”
祁安平夫人说道：“好的，首长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必须是特别强调这一点，你们千万不可能透漏我的的身份，还有，我找妻子的事情必须保密，你们两个知道就行了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是。”
祁安平夫人不明白，说道：“大家知道了不好吗？”
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：“如果是大家知道，那就不是我结婚了，也不是我相亲了，而是选妃了。”
祁安平夫人说道：“这也太夸张了吧？”
年子枫指了一下祁安平，说道：“并不是夸张，这件事情放在你们家安平身上，也会是这样。”
祁安平夫人说道：“我还是不懂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的话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。现在，即使是一个小团长失去了伴侣，这个时候，也会造成大家的竞争。”
祁安平夫人奇怪地说道：“有什么好竞争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现在是和平了，所以，我们现在的身份和战争年代的时候有着很大的不同。因为没有危险，所以，大家首先想到的并不是任何的艰苦奋斗，而是享受。我记得，你们家的祁安平同志，好像是是你和几个女人竞争的。”
祁安平夫人说道：“首长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，说句实在话，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，因为这既考验了你的智力，也考验了你的耐心，还有你的脑筋转动的是否够快。”
祁安平夫人说道：“这倒成了我的优点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。所以，如果你说出我的身份，很多人都会开始算计，算计我，也算计这个家。你要知道的是，我是娶妻，而不是娶一个阴谋家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不错。如果是强行下达命令，很有可能就会是强扭的瓜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对。但是，以我今天的地位，就是一个团长的地位，如果是身份暴露了，也不可能知道是不是强扭的瓜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还有，一旦是强扭的瓜，即使是愿意，也很可能会在心底埋下一根刺的，这对以后的生活很不利。所以，我的要求是，我只是一个军人，一个普通的军人。即使是军人，她们也会很愿意的，毕竟现在国家提倡军人的。”
方家。
方家是一栋豪华独楼，里面的装潢并不华丽，而是自然而朴素。
方长河与方夫人夫妇和女儿方静蕾正在吃饭。
方长河看了方静蕾一眼，说道：“你十八岁了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是。”
方夫人看着方静蕾说道：“你是不是该成亲了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我还在读书。”
方夫人说道：“读书也可以相亲，我替你找好一门亲事。”
方静蕾不满意，说道：“你们叫我相亲？”
方夫人说道：“对。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”
方夫人说道：“我知道你们那一套，就是自由恋爱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你既然知道，为什么还要相亲？”
方夫人说道：“自由恋爱是你的自由，而相亲是······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这可是新社会，旧社会也不可能是包办婚姻的······”
方长河说道：“你去看一下，我们并不逼迫，对方是一个军人。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军人？是战斗英雄吗？”
公园。
年子枫一身的便装，与方静蕾对坐在凉亭内。
方静蕾说道：“你是战斗英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战士。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原来是当兵的？”
年子枫不明白，说道：“当兵不好吗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不是不好，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。你打过仗吗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打过。”
方静蕾眼睛闪着亮光，说道：“怎么样？”
年子枫不明白，说道：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我说的是打仗。”
年子枫笑了，说道：“你还真是一个小丫头。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我已经长大了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是长大了。你只是想着打仗而已，并不知道什么是打仗。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如果我知道，就不可能会问你了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说的没错。打仗是很残酷的事情，须臾之间，就是生离死别，就是血与火对淬炼······算了，不说这些。你还是一个学生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奇怪地说道：“学生可以谈恋爱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学生是可以谈恋爱的，有的也结婚了还在上学。你不知道？”
年子枫老老实实地说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方静蕾惊讶地说道：“没有想到你还挺诚实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就这么一点儿优点。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说实话，你让我动心了。”
年子枫有些惊讶，说道：“这么容易？”
方静蕾说道：“如果你是一个战斗英雄就更好了。”
年家。
年子枫和祁夫人正在交谈，而年文和祁元东等在座。
年子枫说道：“她才只有十八岁，而且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对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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