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 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三四)
散文随笔
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三四)
文/于公谨
旁边的人说,不是说这个人很老实?
检察院的人说,如果不老实,怎么可能会敢欠钱不给?就是太过老实,所以才会变成这样。这是被迫;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过了很久,同说,还真是,如果是没有被逼到数了,怎么可能会想要杀人?而且,一般来说,都是老实人;如果不是老实人,怎么可能会敢欠钱不给?
进说,不要欺负老实人。还有,这个姓刘的,是不是早有预谋?
容没有听明白,说什么?
进说,是不是他就想在这个人家团聚的时候,把他所有家人都杀了?
容说,这个还重要吗?
我赞同容所说的,这个什么计划,或者是说什么阴谋,都已经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几条生命为代价的欠钱,所付出的惨痛,也是有些太大了。
并不是想要欣赏杀人的人,而是就事论事来说,死者有时候,并不是冤枉;可能是这样的人,也是该死。只是我们并不是法律,没有权利对这样的人,进行判决。问题是,这样的人死了不要紧,还要牵连到家人,就有些不值得了。家人因为他,就在懵懵懂懂中,付出生命,这是有些过了。
很多时候,我们都知道,我们脚下走得路,是有些模糊;而前方,也是看不清楚,只能是摸索着前进,毕竟是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,或者是有什么波折。我们要做的,就是尽量避免,让不必要发生的事情发生,否则会让我们感觉到痛。就像是这个灭门之祸,如果是知道,还会发生?毕竟我们不可能会未卜先知;却可以尽量避免;如果死者付钱了,把账结清了,还会发生吗?这个答案,并不难知道;而现在,我们只能是思索和叹息。
当然,有人是不服气的,也是觉得,这个可能性是很小的,毕竟是很多人都是胆小,都不可能会走极端。问题是,有一个人想要走极端,就会出现很恶劣的结果。
现在的温度,依旧不是过去的冷,而是有着很多上升;不再是零下了,而是零上;只是我的心,依旧是感觉到了冷。并不是因为温度,而是因为这样的事情。我并不是什么伟人,只是有点悲天悯人的思绪。曾经看过一个短文,里面说的,那些自己吃亏的人,是什么什么样。可能说得就是我这样的人。我总是很天真,也是很喜欢笑,也是很不喜欢弄矛盾什么;而现实永远都是对我很残酷,就像是这个灭门的事情,本来就是不应该发生的,偏偏会发生。
有一个姓阎的老人,曾经和我一起工作过。他就说过,心不狠,做不了官。
当时,我是不以为然;现在看来,是很有道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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