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日,主力换作我与西王母,神识压制希有鸟容易,却是无法操控希有鸟沟通降服其它鸟兽,如此阵眼既成,羽族兽族与地下灵石之关联,则须控阵人自行处置,西王母神通广大,须臾即压服众灵,却无阵法知识,便由我再来一遍,待我终于将那些生物也组成阵基,西王母凭一己之聪慧,竟也学会了,要我撤回此关联,她以神识重新联结,此番操练毕,王母大人甚是满意,复与众乘希有鸟远出几万里,再试以此鸟为阵眼周转大阵,反复演练三日,兴尽而归,晚间大摆筵席,以示感谢,彼时玉笋山道场建造完工,我这边一众俱搬去,但有所需所缺,随时添入,令我竟有非客实主之感,凝烟安排十余位女仙常驻此间,照应诸事,清婉亦与瑶儿议定将炼丹房搬来,见明日无事,夜清雪约了玄冥碧霄上午峰顶比剑,我与后土彩云仙子旁观,那两位还是专注丹道,要行搬迁大事,夜间山间漫步,想到一觉睡醒,再无大事,连吃饭也不用下山,心情极好,睡前燕尔不提。
早餐时,夜清雪已至,我好笑道你这急不可耐的,她道玉笋山峰顶绝佳练武场,于是也坐下饮茶,餐毕漫步山峰,略略消食,阴天,山风吹衣竟有些冷,心知我这是树叶为服,保暖略差,登顶则风愈大,兼一览众山小,竟有些肃杀感,作为旁观者,碧霄彩云更显兴奋,我道不如你俩先来,垫垫场,彩云道我不擅剑道,问她擅长什么,她道我习惯用法器,比如戮目珠什么的,这名字吓人,问了究竟,竟是随身修炼有道之毒珠,朝敌掷去,此珠自会寻人眼珠,迫近自爆,毒杀双目,讶异道如何这般狠毒,碧霄道她这个是防身杀招,几乎不用的,她号彩云仙子,日常与人动手,彩带霓裳飞舞灵动,也是防不胜防,笑言这才美轮美奂,不愧仙子本名,彩云追月,光彩照人,碧霄嘟囔道马屁精,我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,只求哪日仙子垂怜,容我抱上一抱,说的她面红耳赤,这边还在调侃,玄冥清雪已跃上峰顶,这便观剑,此二位对垒月余,不论身法神识俱突飞猛进,此番对战与之前所有皆迥然不同,两个位置几乎不动,只有剑来剑去,初时极快,令人眼花缭乱,后来竟似变慢了,仿佛慢镜头,或自己看的模糊了,神识自动代入,才见原来竟是快极,以致于一来一回复一来,不用神识,还以为是一个动作,感到模糊是因为手臂与剑位置稍有出入,造成观者错觉,看的我汗毛竖起,自愧不如,这已经超越目力极限了,心中大凛,以她俩身手,放入百万军中,杀人如麻不说,欲取上将首级,大约也易如反掌了,尤其玄冥,还身负缩地之术,想想也是可怕,回看身边几位,皆看的如梦如幻,瞠目结舌,自思自从盘古破混沌开天地,不论魔神圣人,如何杀劫,悍勇血腥惊世骇俗斩天裂地常见,但比快到这般玄之又玄境界的,怕是亘古未有。
曲终人不见,江上数峰青,我只觉神识汹涌,双目灼烧,却忽然失其所在,鼻中幽香袭来,却是二女香汗淋漓,已罢手飞回,正在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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