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： 初冬（一八五）
初冬（一八五）
绪说，还真有这样？
我说，是你们不注意吧？
清说，我也是想要注意，却没有办法注意到。
我说，我们电视台放过外国的电视剧？
清说，放过。
我说，电视镜头放近了看，你就会发觉，她们的皮肤是什么样了。
绪说，好像是看过。什么电视剧我忘了，不是美国的。如果是美国的，可能就看不出来。
清说，为什么？
绪说，美国女的，都把毛发剃去，所以看不出来。那个电视剧，是欧洲的，当时看了，还和老婆说起来，那个女人的汗毛怎么会那么重，比我们这里普通男人汗毛重多了。
清说，这也不可能说明什么。
我说，汗毛重的人，你没有接触过？
清说，碰到过，有股味儿。
我说，这就对了，她们的皮肤很粗糙，而且体味也很重。
清说，怎么可能？
我说，是你没有注意，而不是不可能。我记得，有一年，潘长江和大山等人演的一个小品，好像是邮票。具体的名字我记不住了。当大山过来的时候，潘长江很不客气地说，我说怎么有一股进了牛圈的味道，原来是你过来了。
须说，你不是接触过吗？
我说，是，他们身上本来味道就很重。
须说，这样还有人娶？
我说，远看是很不错的。
须说，这倒是。
很多时候，并不是我们奇怪，为什么有些人不娶那些外国女的，是因为他们有些望而生畏。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还有，这本来就说别人的自由，我们也没有办法进行干涉。就像是曾经和某一个在日本留学生交谈过。他在日本读过书，而且也是在日本工作过。交谈的时候，就说起了日本女人。我们很多人都是觉得，日本女人是很不错的。
这个在日本留学生说，是你们没有接触过，所以才会觉得很不错。
我说，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。
这个曾经的日本留学生说，感觉和接触是两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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