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冬（一六七）

    我以为，他们自己选的总统，怎么可能会没有最好的选择？

    事实上，是我太天真。

    和几个人也是聊过这件事情。

    有一个叫做军的人说，看上去是很公平的选择，好像是人人都可以竞选总统，而实际上却是不可能，也实现不了。

    我说，怎么就实现不了？

    军说，就像是美国人，怎么可能会每一个人都有竞选总统可能？

    我想了一下，说理论上是。

    军说，对，就是理论上是。就像是乌克兰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总统，在他们竞选的选项里面，只有两个选择，一个是泽连斯基，另外一个是前总统。前总统的腐败，很多人都是可以看到，很多人也知道，在不断侵吞国家财产，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人民的死活。这个时候，泽连斯基就成为了唯一的选项。

    我说，还真是。看上去好像是民主。

    军说，也仅仅是看上去而已。

    我说，这就是很多人所期待的民主？

    军说，对。

    我说，原来比前苏联都不如？

    军说，是啊，这就是自由和民主。

    我就笑了。

    很多的国人想法，可能也是这样吧？他们所期待的民主和自由，什么时候有过？就像是我说的，也是历史记载的，就是印第安人救了那些白人。结果是白人很不客气地举起了枪，开始屠杀印第安人。而有人就说，现在印第安人过得很幸福。

    印第安人过得很幸福？

    也有人说，现在印第安人已经不恨美国人。

    我当时就想，这样的人活着，有什么意义？难道就是为了让美国人屠杀？屠杀之后，什么都没有了；他们还会感恩戴德？就像是台湾人对日本人一样？日本人屠杀了台湾人，也没有看到台湾人现在恨日本人。这就是“贱皮子”。相反，我们把他们当做同胞，他们怎么对待我们的？我觉得，同胞，要看对方的态度。

    就像是说，俄罗斯现在的军事行动不对，怎么就没有人说，美国入侵伊拉克不对？还要找理由替美国开脱？什么东西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