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 一种过程
随笔
一种过程
文/于公谨
看到一篇文字,里面说着王小波先生的艰难。王小波先生是死后封神,而在此之前,则是生活窘迫。我当时就想,即使是窘迫,又能够窘迫到什么地步?看到后面,是其夫人养家糊口,让王小波先生安心写作,就觉得王夫人的伟大,还有王小波先生的忍辱负重。可能是在今天看来,很多人年轻人觉得,这并没有什么。不要忘记,在当时的那个年代,是男人支撑起一个家,是男人需要担负起养家糊口的责任,而不是一个女人。时代的变化,让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。即使是这样,男人也是有着自己的尊严。
说实话,我也想要就这样回到家里,安心地写着自己想要写的文字,只是感觉到,有着种种困难,在阻碍着我的行动,最起码来说,就是养家糊口,需要我工作,毕竟我的工资,并不是只能用来写字,而是还需要养育孩子。也就是说,我的顾虑很多,考虑的很多,很多时候,就没有可能会安心地去写字。还有,世俗的眼光,也是一个难以渡过的关卡。尽管很多时候,我也知道,别人的眼睛并不重要的,重要的是,自己去做的事情,却不可能会不在意别人的眼睛,忽略是可以,不在意是可以,只是不可能会忘记。
王小波先生的做法,可能会让很多人觉得没有出息,也是会让很多人觉得,这样并不是一个男人的做法。结果是,王小波先生死后被“封神”。这个时候,那些世俗的眼光,是不是都碎了一地?在这个过程里面,恐怕是风言风语少不了,讽刺也是少不了。很多人都不可能会想到,王小波先生会达到这样的高度,会让很多人感觉到惊讶。王小波先生面临怎么样的压力,是我所无法了解,只是觉得,他的压力,来自于内心。要知道,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做到,在一个女人的背影里面躲着,默默地耕耘,精心地培育着自己的“孩子”,直到有一天,“孩子”站起来,让很多人都可以看到它的伟大,才能够做到王小波先生的伟大。
不要以为只有王小波先生会面临着很多的指责,王夫人也会面临着很多其它的东西,比如说,嫁鸡嫁狗都比嫁给王小波强。在这个过程中,王夫人可能面临的诱惑,还有困难,比王小波先生多很多,只是她依旧是不改初心,就让我感觉到很佩服。很多人都是坚持不了几天,就会觉得自己这样一味地付出,是有些不值得,是有些不可能会得到回报的。那么,就很容易出现其它的变化,就会催促着自己的丈夫出去找工作。而这个时候,王小波先生被王夫人逼迫出去找工作,结局会是什么?很难想象,他还会是被“封神”?
王小波先生的孤独和寂寞,并不是谁都可以理解。一个人就这样在家里,默默地组合着文字,默默地让文字变成自己喜欢的方式。这个过程,是很平静,也是波澜不惊,却是需要坚持,还有持之以恒。结果是,王小波先生在年纪不大的时候,患上了疾病,直到最后去世。除了王夫人,没有人可以理解王小波先生;活着,是一个过程,却并没有从蛹化蝶,而是在死后的时候,完成了蛹化蝶,这可能也是一种过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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