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 致命的速度
随笔
致命的速度
文/于公谨
傍晚的时候,因为邻居的老人,有些身体不适,就帮忙送去医院。进入急诊室,就想要离开,却看到一个熟人,只能是停下脚步,交谈了几句。接着,就看到了有一个病床,从外面急匆匆地推进来,吊瓶什么的,都是挂着;接着,几个医生就过去开始诊断。我当时就有些好奇,说这是怎么一回事?熟人说不知道,可能是意外。我说,你怎么知道是意外?熟人说,一般来说,如果是得病进入医院,不可能会有这么多医生,一起过去会诊;而且,家属来了,也仅仅是会找主治医生,会说明情况,也就是说,一个医生就够了。
我说,不知道。熟人说,这样的情况下,一般都是突发性的情况出现;看样子,很有可能是车祸。我说,你怎么肯定?熟人说,一般得病的患者,身边都有家属陪伴。我说,可能是去交钱了。熟人说,进来的时候,就是病床出现,并没有家属出现,或者是说陪护,这里面就有问题。我说,如果是家属开车,会怎么样?熟人说,当然是去检查身体。我说,外表很好的,也是需要检查身体?熟人说,外表很好,你怎么知道内脏器官就是没有损伤?我愣了一下,说还真是。熟人说,需要保证这个人没有生命危险,才可以做别的。
这方面我是不懂,只能是简单的询问。本来是想要离开,只是有些好奇,想要看看熟人说的,是不是真的发生了突发事情。过了一会儿,有一个年轻人就过来,和医生说,一定要救活我爸。同时,看了一下病床,眼泪掉了下来。我知道,可能这个人就是病人的家属。不一会儿,就过去床边,守候着他的父亲,而病床上的人,依旧是昏迷不醒,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,就在自己的身边。熟人说,看样子,是他出了车祸。
我不知道是否说得事实。不一会儿,有几个人,就在我的身边,说没什么事情,开车开得那么快干什么?同时,有意无意,看着病床上急救的那个人。我说,是怎么回事?一个护士说,年轻人是儿子,也是开车的人;而昏迷不醒的人,是他父亲;因为开车的速度太快,撞在了树上。我说,如果是车速不快,就没有可能会有车祸?如果是慢,怎么可能会发生车祸?护士说,这倒是,就不知道这是致命的速度?
我没有继续说什么,就想起了在殡仪馆门口看到的一幕。也是因为有一个人开着吉普车,速度太快,直接撞到了农用车。农用车上的人,直接就撞飞了,当场死亡。有人说,当时,哪怕是速度稍微慢一点点儿,都没有可能会发生车祸。我说,为什么。那个人说,你是不知道,路很宽,在道边,有一个农用车。我说,这还能够撞上?那个人说,速度啊。我说,那么宽的道,即使是速度再快,也会撞到人?
那个人说,有一个小坡,车速太快,经过小坡的时候,就直接飞了起来。我有些惊讶,飞起来的车,根本就不可能会受控制,难怪会撞上。那个人说,当时速度如果是慢一点儿,就可以了,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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