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 他的孙女不如鸡
随笔
他的孙女不如鸡
文/于公谨
和人聊天的时候,无意中说起我们都认识的一个人,就简单的叫他顺。顺这个人已经是七十来岁,还是很好色。他和很多的同事,喜欢的都是同一个叫做小梅的女人,当然,小梅是靠着出卖身体而赚钱的。爱好,是每一个人都存在的,并没有可能会说什么,问题在于,顺这个人,总是出来说,他给孙女付了托儿所的费用,或者是说,付了上学的费用,却从来就不说,给了小梅多少钱。顺也从来就没有说出来过。
当然,顺即使是再有本事,也不可能会白白地和小梅睡觉。他曾经自己说过,夜里会和小梅一起睡。这一点我不知道,只能是听他说。另外一个叫做意的人,也是经常和小梅在一起,就告诉我说,顺是很舍得花钱的。我说,你怎么知道?意说,小梅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他。我说,怎么会?意说,她是从来就不客气的,无论是顺做了什么,我都知道。我说,不是瞎编的?意说,没有可能会瞎编,就像是小梅搬家一样,顺把很多东西都买过去,让小梅满意。我说,真的假的?意说,这样的事情,和我没有什么关系,你觉得是真的假的?我有编造瞎话的必要吗?我说,是没有必要编造假话,小梅怎么就会告诉你这些?
意说,恐怕并不是只告诉我这些,而是告诉很多人。我说,啊?为什么?意说,你说为什么,怎么这么笨?我说,本来就很笨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意说,告诉我们这些人,就是让我们这些人有一个攀比性,也是一种暗示,在告诉我们,你们看看,谁谁给我多少东西,你们才给这么点东西。我说,还有这样的心理?意说,你是小看了别人。我说,我从来就没有接触过,根本就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,会怎么样。
意说,很多事情,在我们看来,是没有可能会说出去,在她们的眼睛里面,可能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说出去,而是有着很多事情,是需要利益进行衡量。我说,结果是顺就成了牺牲品?意说,怎么就是牺牲品?毕竟顺也不是什么好人,才会变成这样;如果不是付出的更多,小梅怎么可能会容许他靠近?我说,难道小梅也知道顺的为人?意说,本来就知道,顺做事情,从来就是一撇一捺能够做出来的。
我笑了,说顺怎么就不说出来?相对来说,他给小梅花的钱,不知道是给孙女地多少倍,怎么就听他说给孙女花钱了?意说,你啊,真的是有些天真。我说,我说得不对?意说,最起码是,小梅可以陪他睡觉,而他孙女会陪他睡觉?我说,这倒是。意说,从这一点上就可以判断出来,在顺的印象里面,他的孙女不如鸡。我说,有点儿道理。意说,也难怪了,他儿子想要把他的腿敲折了,就这样的做法,怎么可能会让人满意?
我说,顺活得不是很好?意说,是活得很好;只是他这个人做法,从来都是让人感觉到厌恶;如果是不出去说给孙女花了多少钱,没有人会说什么,按道理来说,爷爷给孙女花钱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说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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