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：《 万山红遍》第七十八集 父子相见（上）
第七十八集 父子相见
肖师长说道：“司令和政委他们去了龙蛇湾游泳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怎么不拦着？”
肖师长分辨地说道：“我拦了，但是，拦不住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不怕我把你军法从事？领我去看看。”
龙蛇湾水里。
年子枫三兄弟抱在一起。
路上。
祁安平和肖师长有些匆忙地走着。
龙蛇湾。
年子枫和年子林、刘涛、年子桦等人穿衣服。
年子桦说道：“小三，这些年怎么样？”
年子枫有些抱歉地说道：“还行，就是太忙了；而且，也顾不上给家里捎个口信。”
年子林说的：“谁会给土匪捎信？谁敢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看了一眼身体有些壮硕的年子桦，“二哥，我记得我走的时候，你就像是一根竹竿一样瘦，怎么现在这么胖?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还不是辣妹子的功劳。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你还不是一样？大嫂天天都做好吃的，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二哥，我听说，我走了之后，爹就病了？”
年子林对着年子枫的脑门敲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何止是病了？差点要了爹的老命。你这个不孝子。”
路上。
祁安平和肖团长等人往前走着。
祁安平气哼哼地说道：“如果司令和政委出事了，我们就把你的脑袋切碎了喂狗。”
肖师长说的：“等把司令和政委救出来，你要怎么办都行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脚步顿了一下，“不对啊，司令不是一个冲动的人，而且政委也会拦住他的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还有，我们走了这么远，如果是以前，土匪早就打我们的冷枪了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刚才说了，司令说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是。”
祁安平没好气地说道：“我是一个笨蛋，你也是。”
龙蛇湾。
年子林和年子桦、年子枫、刘涛等人正在交谈。
年子林说道：“今天回家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当然回家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也去。我给老爷子赔礼道歉。”摊开双手，对年子枫，“我们空着双手，这显得太没有诚意了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如果是看你年子枫，空手就空手，但是，看老爷子就不行，那可是长辈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好办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好办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老爷子爱吃野鸡炖蘑菇。”对旁边的土匪，“把枪给我。”
土匪犹豫一下。
年子林没好气地说道：“想什么呢？这是三当家的。”
土匪把枪递给年子枫，年子枫看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枪不错，哪来的？”
年子林不在意地说道：“国民党送的。”话音刚落，就看到两只野鸡飞起来，年子枫抬手就开了一枪；迅速拉动枪栓，又开了一枪，另一只野鸡落下。
年子林说的：“行啊，开枪的准头没有落下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情，怎么可能会落下？”
年子桦奇怪地说道：“你不是司令吗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是司令就不能开枪了？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转头对有些发愣的土匪，“去把野鸡捡回来。再就是找几个人轰一下野鸡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等一下再去捡起来，我先再打几只。”
龙蛇湾的路上。
祁安平和肖师长听到了枪声。
祁安平说道：“不好。”撒腿就跑。
其余的人也跟在他的身后跑了起来。
上山的路上。
年子枫和刘涛、年子林、年子桦等人慢慢地上山，同时打猎。
年子枫看着几个土匪和警卫员手中的猎物，说道：“行了。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我觉得够吃了。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再打几只我们解解馋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们不可能涸泽而渔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们还是等以后需要的时候再打猎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对。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我现在看到这些野鸡，就想流口水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好多年没有吃过？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不是没有吃过，而是你的手艺，我们没有在吃过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们打游击的时候，也是弄一些野物来打牙祭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那个时候，我们舍不得子弹，只能是靠捕猎。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你们那个时候这么艰苦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那个时候，不是艰苦，而是很艰苦。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都过去了。回家的感觉是什么样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五味俱全。”
龙蛇湾。
祁安平和肖师长等人赶到龙蛇湾，看到年子枫的警卫员。
祁安平说道：“司令呢？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首长上山了。”
祁安平继续说道：“政委呢？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他们在一起上山的。“看着祁安平，”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？“
祁安平有些惊讶，说道：”你知道我们会来？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不是我知道，而是政委和首长说的。他们说，祁安平这个小子一定会火烧屁股，我们留下一个人告诉他一声。”
肖师长等人笑了。
祁安平说道：“司令怎么交代的？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首长说，他只是回家看看，没有什么事情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回家？”
警卫员指了一下山，说道：“首长说了，如果你愿意，就和我一起上去。”又牢骚一句，“要不是等你，我早就和他们一起上山了。”
山上。
年文坐在太师椅上，辣妹子依然坐在旁边。
年文看着年子枫和年子林、年子桦等人过来，就想站起来，但是，却挣扎着。
辣妹子说道：“爹，你怎么了？”
年文说道：“我感觉我的双腿不听使唤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爹，等一下就会好，这是激动的。”
年子枫和年子林、年子桦、刘涛等人看到年文，连忙跑过去，刘涛也紧随他的身后。
年子枫到了年文的身前，看着年文，说道：“爹？”
年文颤抖地站了起来说道：“你是小三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是小三。爹，不孝子年子枫给你磕头了。”立即跪下，郑重磕头。
刘涛也和年子枫一起磕头，口中说道：“侄儿给你磕头。”
年文慢慢坐下，对刘涛说道：“你是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爹，他是我生死兄弟。你就把他当成我的兄弟。从今天开始，你就多了一个儿子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好，好，我年文又有了一个儿子。你们两个过来，让爹好好看看？”
年子枫靠近年文。
刘涛没动。
年文尽力平和，说道：“是小三，是我的小三，我的小三回来了。”手剧烈地抖动着，摸着年子枫的脸。
上山路上。
一个土匪领着祁安平和警卫员等人一起上山。
祁安平气喘吁吁，说道：“还有······多远？”
土匪说道：“快了。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你这个人不实诚。”
土匪不乐意，说道：“怎么不实诚了？”
警卫员说道：“你刚才说就快了？”
土匪说道：“我们一般说‘快了’指的是有一个山头远的距离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早说啊。”喘口气，“我歇一歇。这山太陡了，也太险了。”
土匪说道：“你们强攻，恐怕很难攻上来到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未必。”
土匪说道：“你不要不服气。国民党中央军又怎么样？他们比你们凶猛多了，来了就过来攻击，每一次都被我们打的是丢盔卸甲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我们和国民党不一样的，国民党那么多的军队，被我们几年的攻击就打光了。”
土匪说道：“也没有多大的区别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好吧，就算你说的对，我们是攻不上去，但是，我们不一定要攻击。
土匪：那么不攻击你们围着这里干什么？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如果我们困住你们呢？”
土匪说道：“一时半会儿，我们不可能被你们困住的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如果是十年八年呢？”
土匪说道：“不用那么长的时间，就算是三年的时间，都不可能行的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这不就行了？”
土匪说道：“你们是困住我们，但是，我们也会种粮食，也会自给自足，所以，我们是不可能被饿死的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你还是不服气。”
土匪说道：“有一样，你们完全可以困死我们。”
祁安平说道“什么？”
土匪说道：“盐。如果没有盐吃，我们就会被你们困死。”
山上。
年文看着年子枫，而年子林和年子桦、刘涛等人站在一旁。
年文说道：“山下的部队都是你率领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那你现在是什么官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就是当兵的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你啊，怎么也学会了滑头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不就是司令？”
年子枫看着她，说道：“辣妹子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不是知道了吗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不大像是辣妹子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怎么不像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记得辣妹子给在我的屁股后面，总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我就不可以长大了？”
年文说道：“对，就是她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记得她当时长的黝黑、还小，没有现在好看，还有······”
辣妹子不满意，说道：“三哥，你直接说丑不就得了？干嘛怎么拐弯抹角地骂我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辣妹子奇怪地说道：“你啊，就是没有好话。对了，你既然觉得我不像是小时候的样子，你又怎么认出了的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的样子我能看出了个大概，而且，有些冒险。因为当时我知道你本来就不是农妇。”
辣妹子看看自己，说道：“我哪里不像了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的衣服太干净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这倒是我没有注意的事情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还有，你的手除了食指和虎口有些老茧，其余的地方都是很细腻，这就不是你们妇女所应该有的。”
辣妹子看看手，说道：“细腻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不是看手掌，而是看手背。”
辣妹子翻过手背，看了一下，还是不明白，说道：“这也没有什么啊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农妇的手背，你觉得会是这样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不会是这样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而你的破绽最大的地方是，······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还有破绽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就是你看到我们并不惊慌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这不正常吗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即使是山上的任何一个人，撇开他们的身份不谈，他们就是农民，看到我们的时候，他们首先就是慌张。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为什么惊慌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看到千军万马，怎么可能会不紧张？不惊慌？”
年子林说道：“对啊，我怎么没有想到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而我，一直就没有慌张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押你见我的时候，你也没有慌张。这个时候，我就判断出来，你和山上的大哥、二哥、爹他们几个的感情很深，可以说，是能够付出生命代价的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继续说道：“而你进山，就可以说，就是为了和他们同生共死，否则是不可能这个时候进山的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说的不错，我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过来，想要上山的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你这么一说，我才明白，原来是这样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才放了你，因为我知道你被父亲、大哥、二哥他们几个信任，你会如实告诉他们一切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如果我害怕呢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就不可能上山了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和你打交道，我的很小心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也许吧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还也许吧。你小时候，也好到那里去。老是欺负大哥和二哥，还老是想要读书偷懒，让我保密，还偷爹的酒喝，推在了大哥和二哥的身上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你小时候真的是这样？”觉得不对，“你能够喝酒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么说吧，凡是男孩子淘气的方法，我几乎都用过。”对辣妹子，“你还真是辣妹子，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你现在是想要转移话题？我才不上当。还有，你贪吃蜂蜜，被蜜蜂蛰的那一次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立即说道：“不许说。”
刘涛和年文、年子林、年子桦等人都笑了。
刘涛对辣妹子说道：“你继续说，这可是司令的光辉历史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不行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我不说也可以，好处是什么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好处很多······”一时之间，并没有立即想出去来。
辣妹子说道：“好处就是没有了？你就不要怪我了。当时，你们没有看到，他的头肿的和猪头一样，人都昏迷不醒好几天，爹当时担心的，讨了一个秘方，好不容易把他给救活了。从那以后，他就不能喝酒了，而即使是闻到了酒味，也是一种遭罪。还有······”
祁安平走了过来，立正敬礼，说道：“报告。”
年子枫挥了一下手，说道：“祁军长，不用客气，这里不是军队，而是我的家，你来是参加我的家宴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是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放松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好。”
年文和年子林、年子桦、辣妹子等人有些愣着。
年子林惊讶地说道：“军长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对啊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真的是军长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？他本来就是军长啊？你不是见过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我知道、也听到他们叫你司令，我以为你们和国民党一样，拉出来一个人就可能会是司令，一个人也可能是光杆司令的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你以为这只是叫法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对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也本来就是叫法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我们也喜欢叫司令，而不喜欢叫他首长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你是什么官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我是他们的头。”
年子林吃惊地说道：“你还真是司令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对啊。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三军司令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这话有些回答困难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算是吧。”对年子桦，“三军是很大的三军，不是名义上的海陆空。”
年文：我们说的是三个军。（对刘涛，“如果是海陆空，他怎么可能会有时间顾上我们？怎么可能会来这里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们所管辖的不只是三个军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很多？”
刘涛说道：“很多。这里涉及到很多秘密，所以，我们只能是含糊地告诉你。如果不是你们在这里，我和司令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，因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碌。”
年文看着年子枫，又看看辣妹子、年子林、年子桦等人，然后有些嗫嚅地说道：“我没有听错吧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爹，你没有听错。”
年文说道：“这······这······”
辣妹子走过去，看着年子枫，不服气地说道：“三军司令？就你这样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不像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不是不像，而是有些不太可能。”
年文对年子林和年子桦说道：“你们都听到了？小三有出息了，比你们强多了。”
辣妹子对年文说道：“爹，这有些不公平。”
年文奇怪地说道：“怎么不公平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三哥小时候是惹的祸多，还常常让大哥二哥背黑锅。我记得他小时候，有一回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立即说道：“不许说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继续说，我想听。”
祁安平说道：“我也想听。”
辣妹子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叫声二嫂听听？”
年子枫看看年子桦，又看看辣妹子，对年子桦说道：“二嫂？”
年子桦说道：“对啊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好吧。”到了这个时候，他才知道辣妹子是他的二嫂，对辣妹子，“二嫂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怎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？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辣妹子坚持地说道：“我觉得有。”对大家，“有一回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二嫂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他跑去······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二嫂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？”
旅指挥部。
旅长和毕参谋长看着地图，旁边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。
电报员过来，说道：“报告，电报。”
旅长接过去，看了一下，说道：“马上荣，这个笨蛋。”对电报员，“告诉马上荣，没有事情，不用汇报，等年子枫回来安排。”
电报员说道：“是。”立正敬礼，离开。
旅长把电报递给毕参谋长。
毕参谋长看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事情重大，所以，马上荣不敢隐瞒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年子枫和刘涛都不是什么愣头青，如果他们没有把握，怎么可能会离开军队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可能是具体的围击部队上报的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是不是老鸦山？”
毕参谋长惊讶地说道：“你知道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我看了地图，对照了安排，我知道那里是祁安平指挥剿匪的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祁安平这个人是胆大心细，我估计他是不可能上报的，很有可能是和年子枫刘涛他们上了老鸦山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就没有可能是被土匪劫持了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这不可能。”
毕参谋长奇怪地说道：“你这么肯定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我问你，老鸦山的土匪头子叫什么名字？具体情况是什么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老鸦山的土匪头子叫年文，是被国民党逼迫上山的。他一共有三个儿子，大儿子叫年子林，二儿子叫年子桦，三儿子失踪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还没有想明白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我明白了什么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一头雾水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对啊，你什么都没有说啊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刚才我有没有说过，年子枫是回家看看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你可没有说过。年子枫借着这个机会回家看看是应该的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年子枫回家，有刘涛什么事情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对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刘涛也和年子枫一起去了年子枫的家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我好像是有些明白了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你早就应该明白的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是么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还有，我问你，你知道老鸦山的土匪头子叫年文，大儿子叫年子林，二儿子叫年子桦，三儿子叫什么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我怎么知道？情报里面并没有提到年文的三儿子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说你笨，还不承认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你这是人身攻击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还人身攻击？如果不是你，我都懒得回答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我不是诸葛亮，不是能掐会算，怎么可能会知道年文的三儿子是谁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你先别生气。我问你，老大叫年子林，老二叫年子桦，老三该叫什么？”
毕参谋长愣了一下，脱口而出地说道：“年子枫？”用力地拍了一下脑袋，“笨啊。”
旅长说道：“这个时候，年子枫知道我们想要对老鸦山攻击，怎么可能会不去看一下？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你们就在这里打游击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离这里还远一些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我们去看看？”
旅长说道：“过一段时间，我们故地重游。现在，我们还没有时间。”
毕参谋长说道：“你说的是等到剿匪结束？”
山上。
年家父子和刘涛、辣妹子等人正在交谈。
辣妹子说道：“我现在嘴很馋。”
年子枫不明白，说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我想吃香辣鸡块。”
年子枫求饶地说道：“好，我做，我做还不行吗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好，我不说了。”
刘涛有些惊讶地看着年子枫，说道：“你会做饭？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三哥做饭做菜都是高手。”
刘涛说道：“我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过他做饭做菜。”
年子枫说道：“不是有人做吗？”对辣妹子，“二嫂，我们得多做一些，而且，你给我打下手。”
辣妹子说道：“好说。”
山下指挥部。
马上荣和肖师长正在交谈。
肖师长说道：“副司令，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马上荣想了一下，对肖师长说道：“这个山头的土匪叫什么名字？什么情况？”
肖师长立即说道：“叫年文，三个儿子。老大叫年子林，老二叫年子桦，老三失踪。”
马上荣明白过来，说道：“啊，难怪旅长他们说等候听从司令的命令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说，这个土匪的三儿子叫什么名字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怎么可能知道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告诉你，免得你穷紧张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你知道。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当然知道，土匪头子的第三个儿子，叫年子枫，你该明白了吧？”
肖师长眨巴眨巴眼睛，说道：“我明白什么？”
马上荣说道：“我说，这个土匪头子的三儿子就叫年子枫。”
肖师长说道：“我知道，不就是和司令重名了吗？”
马上荣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，说道：“我怎么就会有你这样的部下？”
肖师长坚持地说道：“副司令，你的意思我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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