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一二六)
散文随笔
大约在冬季(油腻的我 一二六)
文/于公谨
不知道我们摔得严重与否,是否还能够爬起来,就劝说我们大度,这就有些过分了。如果说,他们摔到了,可能是摔得生活不能自理,是否也会说,他们会大度对待?我不知道。这个和我没有关系。我觉得,他们怎么对待别人,是他们自己的事情,而不是我的事情。
这就像是我的同学程鹏,去邻居单位。
凑巧的事情是,我也是下班,慢慢地步行。程鹏就把车停下来。我并不知道是程鹏,看到车里伸出头的人,我不认识,就没有言语。那个人指了一下开车的人,我看了一下,才看到是程鹏,就上了程鹏的车。
这样的事情,是应该记得。虽然是同学,却会主动停车拉我,就是对我有一分情感,我就应该是感激。而那么多的同学,看到我的时候,并没有停车;即使是以前的同事,看到我走路,也没有停车想要拉我,这个时候,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感激?什么是感谢?还要忘记?就像是邻居单位,很多人都说,某一个人是很不好的人。我并没有和这个人打过交道,却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堪;毕竟是他开车的时候,拉过我的。
有人曾经对我时候,你这样做不对。
我说,怎么就不对?
他说,做人是应该讲究很多的。
我说,最起码是讲究恩怨分明。
他说,对。
我说,我做错了吗?
他想了一下,说没有。
这并不是看到某一个大人物,或者是明星之类的,就应该感觉到荣耀,因为他们和我没有什么关系,也不可能会记得我是谁。我记得,很小的时候,姥爷姥姥的养子,在大连湾的一个资本家里打工。当时,他看到了周恩来先生;当然是年轻的时候周恩来先生。母亲说,那个资本家有很多的妻子;他的儿子读书,和周恩来先生是朋友;邀请周恩来先生过来做客,才有机会见到了周恩来先生。
可能这是一种永不磨灭的记忆;毕竟是见到了伟大人物;尽管是几十年后才知道,周恩来先生是总理。我不知道这样的心情是什么,应该怎么进行表述,我这个叫做舅舅的人,是认识周恩来先生,问题是,周恩来先生会记得他吗?答案是否定的,是肯定记不住,也不可能会知道我的这个舅舅是谁,也不会在意,也没有可能会改变他的人生。
后来,母亲还说过,有一个女演员,在我们屯子住过。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,总是觉得这个是很遥远。
母亲说,你还小。
我说,从来就不知道的。
母亲说,他她演过电影,就是叫杨海莲的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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