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:卖命的结果
随笔
卖命的结果
文/于公谨
和画交谈的时候,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李子。李子是很多年前的人,也是曾经给他单位卖命的人;而画,当时是一个会计,现在也是升了一下,成为了半个负责人;并不是一把手,而是副手。她说,就像是李子那样,给单位做得稀烂。我是半晌没有言语,被画的话噎住了,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,也就没有说什么。
每一个人在世上,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人,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;当然,每一个人就会有毛病;即使是像孔子一样的人,也有着毛病,并不是一个“圣人”;当然,后世是称他为“孔圣人”,也是表达着对他的尊敬,而并不是说,孔子就是圣人,就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人。既然孔子都是有着错误,为什么我们每一个人就是十全十美的人?
就像是李子。按道理来说,画是不应该提到李子,毕竟是李子离开很多年;而且,李子曾经是给单位卖命。怎么是卖命?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这个概念,也只是有着很多含糊的内容;觉得并不是真刀真枪的战场,根本就不用拼命;卖命,也不是狗腿子,怎么卖?如果是大庆油田的“王铁人”,那才是不要命命;毕竟王铁人是全国文明的模范。
而事实上,我觉得,李子就是比王铁人差一些的人,也是一个模范的人。他原来所在的工厂,是瓦房店纺织厂,也是出名的人,干活是很认真。这是我所见的第一人。肯干,实干,没有丝毫的马虎。当时,在这个单位工作,所给的工资并不是很高;相比他的付出来说,工资是少的可怜;有时候,一个月的工资,并不够用,需要他自己进行贴补;他自己做饭,还要负责别的事情;他也不在乎是否是赚钱,而是想要好好的工作而已。
为什么说李子卖命?就说他实际做得事情就知道了。比如说,春天种树,就免不了浇水。东北的春天,并不是南方的春天,温差比较大,而且是很冷;领导着急,李子就开始卖命;晚上浇树,白天也是浇树,还要干其它的工作;并不是一天两天,而是很长一点时间内,都是如此。熬夜不说,也是耗血,也是损耗着李子的生命;可以说,李子就是在卖命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被领导说,把单位弄得稀烂。这就有些别扭。是李子不值得,还是单位的领导不是东西?这个问题,是一时半会儿弄不清楚;只是认识李子的人,都觉得李子是不值得这样付出。
李子卖命的时间,有几年;后来,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回报,就把工作辞了。我记得,当时的单位领导说,李子是故意辞职,给领导难堪。李子都卖命到这种程度,还不够吗?还想要李子怎么样?接人李子的人,一个比一个要价高,怎么就不说,这些人的不是?是李子老实?还是因为李子其它的原因?我没有弄懂。
画是为什么会提到李子,我不知道;只是替李子不值。李子即使是有着这样的错误,或者是那样的错误,什么时候把单位弄得稀烂?毕竟是卖命的结果,却是被人所埋怨。说实话,我也是一直都没有弄懂,这都是些什么人,怎么会把一个卖命的人,变成了他们口中的、一文不值的人?也只能是无奈的叹息,这就是卖命的结果。还有,我一直搞不清楚的是,李子到底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?怎么会得到这样的评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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