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：《 爱情的自助餐》第二九章、敲打
第二九章、敲打
夏莲说道：“我回家了，以为你在家。你没有在家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好了。我来了。”
夏莲抱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大叔，想死你了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中午我们还在一起的。”
夏莲撒娇地说道：“你也知道是中午？”挽着江海天手臂，紧紧地靠着江海天的身体。
江海天有些奇怪，并没有问，说道：“去吃饭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请客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你请客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对。”
来到了不远处，进入一个小饭店，要了一个雅间，点了两个菜肴。
灯光下，夏莲的脸儿有些红晕，对江海天说道：“中午，傅莹来了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对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什么事情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想要收购土地的事情。”看着夏莲，“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我怎么可能会害怕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傻丫头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只是弄不明白，她这样忙碌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她付出的，比你多得多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我没有感觉到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她一直都是很努力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就不努力？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吃醋了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本来就吃醋。”
江海天知道夏莲是真的吃醋了，才会如此的反应。说道：“没有必要的。傅莹从来就没有想要和你争什么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知道。这才是我最害怕的。”
江海天不明白地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因为她都为了你，你不是木头，不可能会没有感觉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面对的是一无是处的我，还有一身本事的她，谁知道你会怎么选择？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你想要让我怎么选择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不知道，所以才会害怕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之所以害怕，是因为你没有什么可以帮到我的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是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觉得，这是应该选择的条件？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是参考条件。”
江海天笑了，说道：“很不错啊。还知道参考。”
夏莲有些不满意，说道：“大叔，我不是小孩子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我给你讲一个事情，你可能会想通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什么故事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冬天一个中午，公司里面的人都在休息。有一个人就用东西拍了一下旁边的正在趴着睡觉的女同事。女同事醒来，说，你打我干什么。那个人说，你脸上有蚊子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冬天哪来的蚊子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还知道冬天没有蚊子？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这和你一样的处境。本来就没有，偏偏觉得有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你还不如说我是庸人自扰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如果傅莹的相貌一般，我就不说什么，也没有好担心的。偏偏是傅莹的容貌很好；只是读书的时候，隐藏的很深。现在就露出了本色。”
江海天不客气地说道：“你就担心这个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如果是担心这个，就不可能会说出来的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问题是，傅莹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。你说，我怎么可能会不担心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这倒是有些情理之中的事情。”
夏莲继续说道：“傅莹的能力，比我强很多的，这是我在意的地方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感情的事情，是很难说的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想法，也知道傅莹的想法。只是事情并没有成为定局，所以，所有的一切都是会改变的。”
江海天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不错。”微微有些摇头，“即使在改变，一帆集团的老板娘，也不太可能是傅莹的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我曾经说过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还要听你说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傅莹的个性，和珊姐很相像的。她的独立性很强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她不会干预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真的是这样认为？”
夏莲不明白地说道：“难道有什么不对？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本来就不对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怎么就不对了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一天两天可以，一年两年也是可以。只是时间再长，会怎么样？你觉得傅莹会一直袖手旁观？还是会迟早忍不住，会插手？”
夏莲寻思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很有可能会插手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我想要休息，想要交给专业人士打理。而傅莹插手，会怎么样？”
夏莲无奈地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厢情愿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她可以做自己的公司的事情。”
江海天笑了，说道：“怎么做？你来告诉我？”
夏莲只能不再说什么。
五星级宾馆里面，胡德海和周明红、周晓芽等三人在吃饭。
胡德海不经意地说道：“傅莹的父母过来了。”
周明红没有言语，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。
周晓芽说道：“过来就过来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？”楞了一下，“谁？”
胡德海说完那句话“傅莹的父母过来了”，一直都在静静地观察着周明红和周晓芽。从周明红和周晓芽的反应来看，周晓芽和周明红都不知道傅莹的父母过来了。说道：“傅莹的父母过来。”
周晓芽不明白地说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胡德海只能是继续说道：“好像是傅莹并没有陪着她的父母转转。”
周明红的脸色有些不自在；因为她想到了傅莹的表现，毕竟傅莹发现了问题。后来想了一下，才知道，很有可能是傅莹和江海天设下的圈套。
胡德海看到了周明红的反应，心里想道：“很奇怪的表情？什么意思？”
周晓芽似乎是口直心快，说道：“还不是因为土地买卖的事情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买卖是真的？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不知道是否是真的。”想了一下，“傅莹是江海天的得力干将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这还用说？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江海天在傅莹父母的身边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周明红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江海天是重视傅莹的；无论傅莹怎么忙，而江海天是不可能会忙的；因为江海天掌握的是大局，而傅莹做得是具体的工作。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是有些说不通的。”
灯光下，雅间里，江海天和夏莲二人边吃边说。
夏莲夹着菜肴，放在江海天的碗里，说道：“大叔，你喜欢吃的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谢谢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你和傅莹在一起很长时间，应该是了解傅莹的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不是了解的问题，而是有些不放心的。”
江海天笑了，说道：“有什么不放心的？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你说呢，大叔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傅莹从来就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，你相信吗？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是因为她的父母？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并不是因为她的父母，而是傅莹的本身有问题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我不明白的。”
江海天叹口气，说道：“傅莹这个人是很自卑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这件事情我们说过的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并没有说过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没有说过？还是说过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记不住。”
江海天知道夏莲是不可能会记不住的，因为她们两个人是竞争状体；只是为了让江海天重复。并不是想要听到傅莹的不幸，或者是其它什么，而是想要增加她自己的信心。说道：“傅莹的经历，很多都是你所不能承受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举一个例子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简单地说，就像是夜晚去扒垃圾箱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你觉得这个阴影，随随便便就可以抹去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不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这就是现实情况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有时候，真的是希望傅莹和我一起生活的。她的经历，让人疼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在父母的怀里撒娇的时候，她就必须赚钱，然后自己可以上学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这一路走过来，很不容易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这只是心疼，而不是爱情。”顿了一下，“不屈服的成长，不服气自己的命运，所以一路奔波而来。在这个过程中，你可以想象受到了多少白眼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知道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她用自己的刚强，遮挡着自己的虚弱。说实话，她总是感觉到自己很坚强，而到头来，却发觉自己就是一个小女人，什么都不是的小女人。这个时候，她想的并不是爱情，因为爱情对她来说是很奢侈的事情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她想得是什么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是生存，是活着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接下来，就是站立的问题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因为她的经历多，所以，我给了一个这样的平台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你很喜欢她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我可以不喜欢吗？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不能。”
江海天笑了，说道：“小丫头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有时候很嫉妒，也是没有办法，只能是看着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什么是没有办法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生怕你们之间有事情发生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即使是发生，你觉得我们就应该在一起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不，我们还没有发生的。”
江海天有些无奈，说道：“好吧，等你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不可以。”
江海天无奈地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不可以？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说道：“不可以。她是我的朋友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你知道拒绝的结果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知道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想要让她孤苦伶仃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不想。啊？”苦着脸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需要成熟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长大了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长大就是成熟吗？”
夏莲无奈地说道：“是，大叔。”
江海天伸手抚摸着夏莲的容颜，说道：“小丫头，吃饭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是，大叔。”
五星饭店的房里，灯光下，胡德海和周明红、周晓芽等三人继续吃饭，同时交谈着。
周晓芽看着胡德海，说道：“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什么？”
周晓芽看着胡德海，说道：“江海天包养了傅莹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你怎么想的？”
周晓芽看着胡德海，说道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看来她还是没有长大啊。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就是天真。”
周晓芽看着周明红，又看看胡德海，说道：“我说的不对？”
胡德海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你是想法有些搞笑的。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如果是包养了傅莹，傅莹就不可能会进入集团的。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周明红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傅莹是有着自己的能力，如果是被包养，就很容易引出很多的问题。这对公司是很不利的。说句不好听的话，一帆集团很有可能因此而倒闭。这就像是江海天为什么会让把工厂割舍出去一样，这个道理很简单。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亲是亲，财是财，不能弄混了，否则很容易失败的。”
回到家里，脱了鞋，换了衣服，二人坐在沙发上，夏莲靠在江海天的怀里看着电视剧，口中有一句每一句地交谈着。
夏莲说道：“傅莹会回来吗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夏莲没有继续说什么，她从心里不希望傅莹回来，而是想要让傅莹去别墅的。
这时，门开锁的声音。
夏莲立即起身，过去门边，同时说道：“傅莹？”
傅莹开门走了进来，说道：“你没有睡？”
夏莲对傅莹说道：“亲爱的，想死你了。”
傅莹抱了一下夏莲，下意识地看着客厅，看到了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大叔？你怎么没有走？”
江海天拍拍身边的沙发，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夏莲过去，坐下来，说道：“大叔，什么事情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小孩子，不要知道的太多。”
夏莲有些郁闷地说道：“人家不是小孩子。”
傅莹换完鞋，过去坐在了江海天的身边，说道：“大叔，等什么？”
江海天看着傅莹，说道：“你着急了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有点儿。”
江海天笑了，说道：“你看一下。”指了一下电视上面的时间。
傅莹看着电视，说道：“什么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时间。”
傅莹想了一下，才知道江海天说的是“时间”，不明白地看着，说道：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觉得她们现在会在哪里？”
傅莹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她们会和别人在一起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今天被胡德海看到拟定的合同书，那么胡德海就必须进一步进行了解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这是肯定的。毕竟胡德海不可能会拿走计划书，也不可能会停留很久。”楞了一下，“今天胡德海去看了拟定的合同书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我没有看到，她看到了。”看了一下傅莹。
夏莲说道：“胡德海也不可能会停留很久，也只看一下。”
傅莹并没有搭话，而是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不忍心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夏莲好像没有听到，说道：“这个拟定的合同书，周明红和周晓芽，无论是谁，都不可能会带出来，因为这个文件牵涉太大。所以，只能是在当时看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当时看，也试试一个粗略的了解而已。这就是事情的全部？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还是年轻啊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你不要装着是老人。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小丫头，想过没有，胡德海是怎么知道的？凑巧吗？”
夏莲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对，他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泄露，是不可能会知道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周明红？啊？周晓芽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顶聪明的一个孩子，一点就透。”
夏莲有些不愿意，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大叔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这样幽怨的眼神，我受不了。”看着傅莹，“我在等她们电话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为什么要等她们电话？”
傅莹的脸色有些严肃，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不要插话。”想了一下，看着江海天，“大叔，她们会打电话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如果是你，应该打电话，还是不应该打电话？”
傅莹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肯定是要打的，这里面牵涉很多的理由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问题就在这里。所以，我等待她们的电话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如果是主动打电话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很容易有几个结果。我们也可以猜一下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容许我想一下。”
夏莲起来，泡了三杯茶，锻炼过了，先给江海天一杯，给傅莹一杯，自己一杯。
江海天说道：“谢谢。”接过去。
傅莹也接过去，却放在茶几上；突然说道：“几个结果。一个结果是，她们觉得我们是逼迫过甚，所以会想要放弃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可能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她们已经付出了牺牲，怎么可能会放弃？所以这一点是可以否定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第二，就是她们可以防备的。”
江海天笑了，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第三，可以诱惑你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诱惑是肯定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一旦沉沦其中，很多时候，她们就会进行反制。”
五星饭店的房里，灯光下，胡德海和周明红、周晓芽等三人继续吃饭，同时交谈着。
周晓芽看着胡德海，说道：“看来江海天脑子也不笨啊。”
胡德海淡淡地看了周晓芽一眼，说道：“这个世界，有笨的人？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这倒是。”想了一下，“你还对江海天放心？”
胡德海不以为意地说道：“这样的聪明，只是小聪明。”
周晓芽看着胡德海，说道：“只是小聪明？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你没有弄明白？”
周晓芽坦率地说道：“很多地方都不明白的。”
胡德海不以为意地说道：“这些都小聪明，或者是说聪明；而正在聪明的，则是需要有大智慧，就是壮士断腕的智慧。”
周晓芽想了一下，看看周明红，又看看胡德海，说道：“不懂。”
胡德海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如果我是江海天，不是这样聪明外露。”
周明红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壮士断腕？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对。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是有些优柔寡断了。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暂时看上去公司是很危险的，或者是说可能会停摆很久；只是这是阵痛。过一段时间，就会恢复正常。这是一个必须的过程。”
周明红看着胡德海，说道：“知道了。”
周晓芽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开除你？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对。即使是没有什么事，也应该更换很多人的。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胡德海对周晓芽说道：“没有什么为什么，简单直接一些，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。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这样很容易让公司震荡的。”
胡德海说道：“权利必须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，而不是别人的手里。”
灯光下，沙发上，客厅里，江海天和傅莹、夏莲等三人继续交谈着。
江海天说道：“不错。这是最有可能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她们面对的人是胡德海，所以首先是应付胡德海。而这个过程中，很多时候，有着你的影子。如果是有可能，她们不会介意一石二鸟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所以，在这个过程中，她们要试试你的态度。”
连珏喝了一口茶，说道：“她们想要知道我的计划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如果是迫不及待，而且是一再催促，就说明她们对你很有些诱惑力，而且是可以对你提出一些条件。”
连珏说道：“所以，她们也是等待。”
夏莲突然说道：“谁啊？”
江海天看了傅莹一眼，对夏莲说道：“周明红。”
夏莲很奇怪地说道：“她们不是和胡德海在一起吗？”
江海天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她们需要更多了解胡德海，从而知道胡德海的弱点。这并没有什么难的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胡德海知道了合同书，不可能会不做进一步的了解。”
江海天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有道理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如果被你发现了，即使是你不说，她们也想要解释的。”
傅莹不明白地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她们需要接近胡德海。一旦不和一帆集团合作，怎么可能会接触胡德海？”
连珏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这话说的不错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所以，她们要联系你，这是肯定的。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小女孩子会有长大的一天？”
夏莲并没有理睬傅莹的嘲笑，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个时候，她们会怎么样？不可能会进行谋划的。”
傅莹不明白地说道：“为什么不可能会进行谋划？”
夏莲不以为然地说道：“因为她们需要看大叔的态度。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大叔的态度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按道理来说，你们发觉合同被胡德海看了，她们就应该有一个态度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是我们先提出来条件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不是，是她们做出态度。”
傅莹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可能我们做多了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如果我们提出了条件会怎么样？”
夏莲对江海天说道：“她们觉得，很有可能是计划好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事实上，这是凑巧。”想了一下，“她们通知胡德海，我们是不可能会知道的。只是临时发现了胡德海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你们发现了，提出了条件，是可以让这件事情能够解决。问题是，下次呢？”
傅莹笑了，说道：“我们目的是让她们进行泄露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不知道什么？只是泄露而已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如果是我，就可以思考一下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思考什么？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你们的目的？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能够知道我们的目的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是可以判断出来的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是吗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是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即使判断出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
夏莲琢磨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还是必须进行配合的。”
傅莹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对。”看着江海天，“大叔，这就是现实，不可以更改的现实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灯光下，周明红和周晓芽二人从浴室出来，披着浴巾，对着镜子在打扮着。这里是别墅，江海天曾经来过的别墅。
周明红细致地画着淡妆，说道：“你今天晚上看到了胡德海和江海天的差别？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好像是听到了一些。”
周明红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说说看。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胡德海这个人是心狠手辣，从来就没有管过别人是死活。”
周明红看着镜子，说道：“这是你的看法？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是。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看来还是岁数小了。”
周晓芽不明白地说道：“我说错了什么？”
周明红依旧对着镜子，说道：“你并没有说错什么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只是你看问题出了差错。”
周晓芽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我不懂。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胡德海是杀伐果断的人，并没有做错什么，或者是说错什么。只是他没有想到，温水煮青蛙，对他也是合适的。”
灯光下，客厅里，江海天和傅莹、夏莲等人继续交谈着。
夏莲有些不明白地说道：“大叔，你想要算计的是她们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是算计，而是进行敲打。”
夏莲看着傅莹，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我们需要利用她们，所以只能是合作的状态。即使是她们知道，却也不可能会逃避得了。因为我们是合作，也不是合作。”
夏莲有些不明白的说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很简单的。就是让她们知道，这个合作，并不是合作，而是我们的命令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如果是合作，会怎么样？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你觉得她们会怎么样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觉得合作是什么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就是合作啊？还有什么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如果是合作，很有可能是同一层面的合作。这一点，你应该知道的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对啊。要不想怎么合作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还有一种合作，就是明知道是合作，也有一种被迫的感觉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如果是合作，让周明红和周晓芽知道，她们很有可能会提出很多的条件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如果不是合作，可以是不时敲打她们，让她们知道，即使是合作，也是她们跪着，也是我们施舍给她们的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如果是知道合作，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她们泄密。如果被迫合作，她们就会感觉到紧张的，不可能会想要泄密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泄密，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吗？”
傅莹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你还是没有长大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说错了什么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你并没有说错什么，只是没有想通而已。”
夏莲撒娇地说道：“大叔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我怎么说？感觉说不清楚。”
夏莲看着傅莹，说道：“美女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我也有些说不清楚。这里面有着很大的技巧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看着傅莹，说道：“怎么说不清楚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我打一个比方吧。”顿了一下，“就像是你捞到了一条鱼，可能是会获利，可能是有着大丰收；这个时候，你并没有想要让别人知道，所以让同行的人不要说出去。而同行的人，都是你的仆人，或者是说，侍奉你的人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是不可能会不进行泄露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而你的心里也知道可能会泄露，因为这些人都是有着很多利益的牵涉；而且，你也希望别人知道。只是你能够说，这时候，是应该泄露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当然应该告诫或者是惩罚那些说出去的人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第二次发生类似的事情，你说怎么办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应该继续敲打。哦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那些人应该做出处理的。”
傅莹说道：“这就是大叔所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这样的惩罚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夏莲看着傅莹，说道：“怎么样的惩罚，会让她们记住？”
傅莹笑了，说道：“记住？其实，她们一直都知道的。”
夏莲不明白地看着傅莹，说道：“是吗？她们还泄露？”
傅莹说道：“因为她们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个利益的牵涉面，是很广的？”
傅莹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，说道：“我也是无能为力了。”看着江海天，“爷，你来吧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我说错了什么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不是利益的牵涉面，而是利益很大，并没有能够让她们放弃。因为她们觉得，这个利益是值得她们冒险的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她们知道，泄露了事情，是可以让她们获得利益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对。”
夏莲看着江海天，说道：“有些奇怪的感觉。”
江海天看着夏莲，说道：“并不是奇怪的感觉，而是你的想法，有些问题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没有弄懂。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因为你继续捕获鱼，而这些鱼是虚假的。那些人知道是假的，却可以从后面的假鱼中获得更大的好处，这个时候，她们会怎么做？”
夏莲说道：“为了获得利益，可能会继续做下去的。”
连珏说道：“结果是现在这样。”
夏莲说道：“因为过程被人知道了，所以她们已经被惩罚了？”
江海天说道：“而且是不断受到惩罚。”
夏莲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当然是想要继续下去，不可能会停止，因为代价付出了，而利益并没有到手，就必须是继续冒险。”
灯光下，周明红和周晓芽二人穿着性感的睡衣，彼此看着。
周明红说道：“看看有没有什么瑕疵？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没有。我的怎么样？”
周明红伸手抬起了周晓芽的下颌，说道：“很精致。”
周晓芽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这样好吗？”
周明红很不客气地说道：“你有更好的办法吗？”
周晓芽看着周明红，说道：“好吧。”微微顿了一下，“我们这算不算是被迫的？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周晓芽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是江海天逼迫我们的。”
周明红松开了周晓芽的下颌，说道：“如果江海天没有这样做，我才会觉得可怕。”
周晓芽不明白地说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你觉得我们和胡德海相比，如何？”
周晓芽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没有什么可比性。”
周明红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嗯？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胡德海对我们来说，就是一头大象，而我们就是一个蚂蚁一样微小。”顿了一下，“说句不好听的话，就是完全没有可比性。”
周明红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什么？”她并不是很懂周明红的意思。
周明红说道：“一个把胡德海变成了青蛙的人，会是善男信女？胡德海都快被煮熟了，还不知道自己被煮了。”看着周晓芽，“这就是江海天。”
周晓芽说道：“知道了。”顿了一下，看看门，“还没有过来？”
周明红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你的脑子里面都装着什么？”
周晓芽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：“难道我说得不对？”
周明红看着周晓芽，说道：“你的脑子里面，真的是不想事情。”
周晓芽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不是让我们打电话吧？”
周明红说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灯光下，客厅里，江海天接完电话，来到门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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