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公谨：“采取自愿”
随笔
“采取自愿”
文/于公谨
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，无意中看到一个姓辛的同学，就交谈起来。我是有着时间，而他也是没有什么事情，就去广场坐了一会儿。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“采取自愿”；简单的四个字，就像是“公知”一样，现在都是赋予很多别的意义；还有，辛同学说，听到“采取自愿”，就没有什么好事情，就是你必须是自愿。
我说，并不一定都是这样，比如说武汉发生的疫情；那个时候，就期待着捐款，期待着做点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；好不容易盼来的，也是“采取自愿”。辛说，这样的事情，有几回？我说，不知道。辛说，恐怕还是没有几回。我说，你倒是对“采取自愿”，有着很多的牢骚，很显然，你是受到了伤害，而且是很严重？
辛说，并不是我受到了伤害，而是很多人都深受其害；现在，我的孩子是毕业了，在大连造船厂工作；否则，我是不可能会说出来，毕竟孩子需要学习。我想了一下，说是和老师有关系？辛说，就是和老师有关系。我说，这都过去了十多年吧？辛沉吟一下，说十多年了，我儿子都结婚了，你说是多久以前的事情？
我说，让你牢记于心的，恐怕是老师的做法，太过卑鄙，或者是说卑劣？辛说，是你想象不到的；当时，孩子的老师，也是说得很好，“采取自愿”，让孩子们自己选择。我思考了一下，说是补课？辛说，就是补课，是“采取自愿”的进行补课；而这个“补课”，是班主任老师进行的补课，这些学生，怎么可能会敢不“自愿”？
当时的情况，是很糟糕的，很多老师，都明目张胆的捞钱，而且还是巧立名目的捞钱。这样的情况，几乎是见怪不怪了。曾经有的老师，被教委抓到过，结果也是不了了之，而不是现在这样严格；可以说，这样的情况很普遍，即使是现在，恐怕也是存在个别现象，并没有什么改变；毕竟教教育部门管理老师，就相当于是父母管自己的孩子，很多事情，几乎都不了了之；也是没有办法，才会如此。我的邻居，有个小女孩，就曾经读书，几乎是自学出来，考上大学；她的父母，没有任何的钱财，给她上补习班；当然，也是受尽了老师的白眼。
老师找别扭是肯定的，毕竟是没有钱上补习班；邻居的女孩，到现在，也是记得老师怎么对待她的；却也和辛有着很大的差距。这就让我感觉到很奇怪，亲身经历的孩子，对老师是仇恨，也没有这样耿耿于怀；而辛的做法，就是有些过分了，毕竟是过去很多年的事情，怎么可以这样，总是会记得，老师的做法？
辛说，你是不知道，孩子的老师有多缺德；租了一个房子，漏风的，冬天在里面，冷得孩子直发抖；星期六星期天都一样过去补课；还有，从来就不出现，而是每一个星期，都让学生家长看着，老师的钱照拿不误；这就是老师的“采取自愿”。我说，怪不得你会这样；换了是我，也是会记得一辈子，也不可能会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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